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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嗷嗷嗷嗷……”凤学一边搓着身上的沐浴露泡泡一边哼着小曲,繁星璀璨的夜空,一望无迹,让他心情越发舒畅!

    轰隆!哗啦!

    “卧槽!怎么回事?”突然一记惊天诈雷劈了下来,正好劈在了他的头顶,把他一头柔顺的碎发劈成了刺猬的背!

    他头顶冒烟,全身僵硬,模糊的视线中仿佛看到太白金星腾云驾雾而来。

    嘭地一声倒在地上,眼皮慢慢罩下来,他用仅存的力气颤抖着手指,指天大骂:“劳资光着身子呢!这样死多丢人?”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咣铛!”

    凤学被一声怪响惊醒,慢慢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霉迹斑斑的墙壁,挂着铁锁的铁门,还有一个连头都伸不出去的小方窗子。

    他家是大别墅,雪白的墙壁,豪华的吊灯,高档的家具,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破样?

    他不是被雷劈了吗?难道没死?那是谁在作弄他?

    脑中转了转,他可是x市的黄金单身汉,独生子,父母早亡,留下巨额产业,上流社会的名人大腕,谁见到他都得低头弯腰唤一声凤少!以他的声望,没有人敢找死戏弄他!

    那么,这里是哪?

    “呲——”他动了动身体,全身痛得像是被拆了重新组装上的一样,他这才发现,他躺在一堆干草上,而身上穿着一件锈着八爪龙纹的衣服,看上去像电视上皇室中人才穿的,只不过破烂不堪了,身上到处是伤,八成是受了酷刑!

    “哟,太子殿下,你醒了?受了这么重的刑还没死,你果真命大呀!”

    太子殿下?是在叫他,他转头看向那扇铁门,门外站着一个人,也是一副狱卒装扮。

    “很痛?你忍着点吧,明天圣旨下来,你就解脱了!”狱卒说完大笑一声,扬长而去。

    圣旨?解脱?太子殿下?

    他脑中轰地一声诈响,这、这、这,真不是恶作剧?

    艰难地抬起手,一双只有十四五岁孩子的手印入眼帘,他都二十五岁了,哪有这么小的手?

    他,他,他,穿越了?

    撑着一身的伤,艰难地爬起来,在牢里转了一圈,心里气愤难平,指着那一方小窗骂到:“md!穿越成囚犯,不带你这样玩我的吧?”

    用力过猛,他一阵头晕,脑中思绪翻滚而来,是这具身体的记忆。

    原来这身体名叫凤血,与自己的名字凤学斜音,是历史上没有的国家凤渊王朝的太子。

    因为皇帝老子南巡离宫,在后宫争宠中被连累入狱,皇后老妈已经被烧死在大火中。

    皇帝南巡回来,华贵妃不但诬陷皇后要杀她和肚中的皇子,还诬陷凤血轻薄她,皇帝大怒,命人鞭打皇后尸体,然后挂在城门上暴晒三日,而他这个不受宠的太子也以大不敬罪打入天牢,等待处置。

    7谁知在圣意下答前,有人先下了手,要对凤血屈打成招,就在那酷刑中,凤血死了,而倒霉悲摧的他,洗澡被雷劈死,灵魂穿越到了凤血的身体里!

    老天,这也太诡异了吧?

    他穿来了,那凤血会不会穿到他的身体里?

    他前世本就无亲无故,穿过来就穿过来,如果凤血穿到他身体里,他的上亿家产和新买的车都是凤血的了!

    一个囚犯,一个富二代,这公平吗?

    但现在不是谈论公平不公平的问题,他明天就要被杀头了,如今他该怎么逃出这天牢?

    “皇儿,这是保命丸,只要吃下去会暂时停止呼吸,像死了一样,你把锦囊随身带着,必要的时候,会救你一命!”

    脑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这是凤血的母后曾经对凤血说过的话。

    锦囊?

    凤血朝腰间摸去,果真摸到一个紫色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有颗黑色的药丸,难道这就是凤血母亲说的保命丸?

    他拿在手上看了半响,然后一口吞了,死马当活马医,保不准真能保命!

    须臾,他觉得眼前模糊起来,然后眼皮一罩,失去了知觉!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不知道过了多久,凤血有了意识,周围冷嗖嗖的。

    “丢在这里我们走,皇上压根不想听到他的事!”

    一个男人冷硬的声音让凤血的心徒然一阵抽痛,他知道,这是真凤血对父亲仅有的一丝亲情都断了,这一刻,他不再有父亲!

    “真他妈晦气,我们走!”另一个男人狠狠踢了凤血一脚便带着人离开了。

    凤血睁开眼,犀利的目光划过夜空,让夜更寒更黑,他握紧拳头,站起身来,四周漆黑一片,只有树影斑驳,看来自己是被丢到了一个森林里,再一看,周围全是尸体,乱葬岗?

    他咬牙,狗皇帝,好歹是你儿子,人死了不顾还要丢到乱葬岗里,还有没有人性?凤血,你放心,占用了你的身体,只要我活着,这个仇我会替你报的!

    现在得赶紧离开这里再想办法保仇!

    “kao!”急步在黑暗中走,他被什么东西绊倒在地,痛得他撕牙咧嘴。“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穿道袍都撞鬼……”一阵冷风吹来,他打了个冷战,觉得阴森极了,他赶紧止了后话,揉着胸口起来,继续往前走。

    “唔……”

    突然,绊倒他那个东西发出了一阵痛呼,凤血一惊,转头看去,点点月光下,厚厚的树叶上,躺了一个人!

    “你是人是鬼?”凤血停下步子回头惊问。

    “凤临门……”那人并没回答凤血的问题,而是虚弱地吐出三个字来。

    “凤临门?”凤血听到这三个字,脑中浮出有关凤临门的记忆来。

    二十年前,凤临门神话般地掘起,传言凤临门的门主是位身怀绝世武功的高人,二十年前一人决战六大门派的掌门,三十招内把他们全部制服,从而名声大振,凤临门一举成名,令天下所有门派俯首听令,一道凤血令,可号令天下,一呼百应,实力足以与朝廷相对抗!

    真凤血从小对凤临门崇拜有加,这人既然与凤临门有关,他自然是不得怠慢的,赶紧扶起地上的人问:“你是凤临门的人?”

    那人虚弱地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血色玉佩来交给凤血:“这是我凤临门的凤血令,可号令江湖,你拿着它,为我报仇。”

    “凤血令?”凤血大惊,拥有凤血令的只有凤临门门主东方彝,他是二十年前战胜六大门派的东方彝?他刚刚说什么报仇?他赶紧拒绝:“不行,我不会武功没办法帮你报仇,这凤血令我不能拿……”

    凤血看到东方彝眸中射出利光,然后他的胳膊一痛,胸口被点了几下,身体被反转,一股掌风朝他的背打来,他以为他要死了,死过一次的人,面对死亡,他并不觉得有多害怕,只不过他刚承诺过真凤血,要帮他报仇,看来要失信于人了。

    却,半晌过去了,他并没感觉到痛,而是背上传来一阵热流,然后软绵绵的身体也有了力气,仿佛有股无穷的力量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是内力?

    “你……”凤血刚想说话,背上突然一收,那股热量消失了。

    东方彝摊倒在地。

    “前辈!”凤血赶紧扶起他。

    “你已经有我三十年的内力,只要再练成上面的武功,江湖上便没有几人是你的对手!”说着已将一本武功秘籍塞到凤血手中。

    “圣血剑法?”凤血念着秘籍上面的字。

    “没错,这是我凤临门的绝世武功圣血剑法,现在凤血令和圣血剑法都交由你手,你又得了我三十年的内力,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凤临门的门主了,你得叫我一声师傅!”

    内功令牌秘籍都是你硬塞给我的,我又没说要,我凭什么叫你师傅!

    “噗……”东方彝猛地噗出口血来,看样子就要不行了。

    凤血看他不久于人世,心头有些不忍:“你没事吧?”

    “答应我,振兴凤临门,为我报仇!”东方彝紧紧抓住凤血的胳膊说,眼神带着请求。

    “是谁伤了你我都不知道,我找谁报仇去?”凤血看到他的眼神,不忍再拒绝他,必竟他把必生功力都传给了他,还把那么大的家产给了他。

    “对方是谁我也没看清,他只出了一招我便败了!”东方彝满脸挫败感,觉得在没有看清对方长相的情况下就惨败,对他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没看清?”凤血惊骇,凤临门门主一人独战六大门派一事,江湖人尽皆知,令人闻风丧胆,这个伤了东方彝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东方彝坚难地点点头:“我只看到一袭霜白的背影,只能断定那是个身穿白衣与你年纪相近的少年!”

    “与我年纪相近的少年?”凤血再次惊呼,那不是才十五六岁?这人也太天才了吧!

    东方彝拉着凤血的手嘱咐:“你记住,一定要练成圣血剑法的第十层武功才去找他,否则你性命堪忧,此人武功高深莫测,江湖中怕是无人能敌!”

    见东方彝这么关心自己,比那皇帝老子不知好了多少倍,凤血心里有些感动,先骗骗他让他安心去吧。

    一念至止,凤血对着东方彝点点头,目光如炬:“你放心,你的仇我会替你报,你的凤临门我会为你守着!”

    东方彝看着凤血的双眼突然笑了:“老天爷,你待我东方彝不薄,临死还让我找了个这么好的继承人,东方彝瞑目了!”

    笑容谈去,东方彝咽了最后一口气,凤血将他葬在了林子里,磕了三个头才拿着信物离去。

    阳春三月。

    清雨过后,翠绿的扶柳岸,晨曦淡淡,微风柔和,水光潋滟。

    凤血立于弧形拱桥上,眺望雨后的风景,一身血红轻衫尽显张扬之气,扶柳在眼前随风摆尾,格外欢腾,令他的心情也舒畅起来,这是他来到这个异世三年来,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风景。

    三年前他带着东方彝的信物去了凤临门,凤临门众人将他奉为上宾,他正式接掌门主之位后听从东方彝的临终嘱咐,闭关练功;他也知道,在这个以武为尊的江湖,他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替真凤血和东方彝报仇,日夜苦练,终于在一个月前,他凭借东方彝的三十年内力练成了圣血剑法的第十层武功。

    练就绝世武功,等于再次重生,他张扬地将凤血活着的消息传了出去,让整个凤渊王朝人尽皆知,现在朝廷人心惶惶,那昏君听到他的名字日夜恶梦连连,走到哪里都有大堆人护着!

    得知这事,凤血大笑三声,指天骂道:“昏君无能,他日我凤血必定取而代之!”

    听到此言,皇帝老儿当场摊倒在地,大病了一场,此后一场又一场的围杀接踵而来,都被凤临门人挡了回去,既然朝廷向他下了挑战书,他也不是吃素的,特意收买了天下第一杀手除了些朝廷的奸党污吏,以示回敬!

    忙了一月,今日下了点清雨,特意出门散步,却不想见到了这么美的景色!

    微眯那双惑乱众生的桃花眼,凤血打开手中的玉骨折扇,随意扇着风,好不惬意。

    低首间,桥下潋滟的河水上,正有一小船缓缓而来,船头一人打着白色的纸伞迎风而立,白衣如霜昂藏七尺,黑发似墨垂直胸前,犹如一只洁白不染世俗的蝴蝶。

    凤血前世见过各种美女,却没有人能比过得过这个身着霜白华服的男人!没错,是男人!

    凤血的眼球被吸引住,不止因为那张长得绝世倾城的脸,还有那静若止水,无波无澜的眼神,他随风立于船头,给人感觉——美,柔,静。

    近了小桥。

    岑霜微微抬头看向小桥,视线一扫而上,恰好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那双眼带着轻狂和傲视天下的霸气,嘴角的笑意又令人觉得很温暖。

    他站在小桥上,用最舒适的姿态看下来,一袭红衫如夏天盛开的罂粟,长发慵懒地轻挽,那双狭长的眸子,极像春日里娇艳的桃花,却透着睥睨天下的霸气!

    红衣魅惑,目光霸道,好不招摇!

    凤血和岑霜的视线就这样交织在了一起。

    船近了,马上要划过小桥。

    忽的,一道黑影从湖边的小楼上飞下来,直逼小船上的白衣男子。

    剑鞘上的黑色宝石被阳光照射出一道亮光,闪电般扫向淡漠无波的岑霜,剑光如寒冰,在温柔的阳光下仍旧寒气逼人。

    岑霜握伞的手与身上的白衣一样干净,轻轻一抬纸伞,视线扫向挥剑而来的黑衣人,对上一双如同嵌了十年寒冰的眸子,岑霜的眸光印出那柄寒铁宝剑。

    一眼他便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在凤渊王朝,拥有这把寒铁宝剑的人,只有天下第一杀手——齐墨。

    江湖传言,天下第一杀手齐墨,喜着黑衣,武功极高,来去无踪,江湖中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只要是他要杀的人,就没有活命的机会。

    岑霜知道,有人聘请了齐墨来杀他,今日这战再所难免!

    桥上的凤血皱了眉,因为齐墨打扰了他看风景,特别是看这么美的男子,以他的脾气,是绝不会容忍这样的事发生的,轻身一跃,脚尖已踏到桥栏上,轻身飞了下去。

    岑霜仍旧衣不带水地迎风而立,眸中无惊无波,似乎齐墨手中的剑并非是刺向他。

    剑就要刺进岑霜的心脏,利剑入心,非死不可!齐墨突然有丝不忍,他看到岑霜的脸,白净如雪,精致冰雕,单凤眼,高鼻梁,配合尖削的下巴,无疑是绝美得没有一丝缺点,他若是女人,必定惑乱天下。

    杀手最忌心软,特别是杀岑霜,凤渊王朝人尽皆知,岑霜不会武功,但是天下又无人不知,他身边有四大高手,无人能近得了他的身,亦无人能脏了他的白衣。

    没等凤血近身,船仓里飞出四名同样身着白衣的男子,两两分开,阻了凤血和齐墨。

    而岑霜,仍旧静如止水,稳立船头,小船没受半分影响,划过了小桥,顺水而去。

    岑霜的四大护卫,风华,绝代,魅惑,无双,乃是天下无敌的绝世高手,今日却双双与对方打成了平手。

    小船微微一颤,船头就多了两个人,加上岑霜,一红,一黑,一白。

    四大护卫也落了小船上,船轻轻沉了沉。

    一艘小船,容人八个,加上船夫,九个青壮男人,他们知道无法承载,因而都用内力驱散了重量,除了岑霜,因为他不会武功。

    “主人,属下该死!”四人齐声抱剑低头,这是第一次,他们没能阻下来人。

    岑霜面容纹丝不动,似乎早已料到结果,轻抬了唇瓣,声若丝竹:“无妨,两位公子武功卓绝,非你们之过,退下吧!”

    “是!”四人没有多言一句,立即消失在船上,船还是轻颤了下,然后恢复平静。

    凤血和齐墨看向岑霜,齐墨见他仍旧平静无常,有些恼,吐字如冰:“你不怕?”

    岑霜语声柔和,带着雍散:“公子是来杀我的,我自然怕,可是怕又有什么用,我说怕,公子就不会杀我?”

    “当然不会!”齐墨不受控制地答了。

    “那就是了,那我就没什么好怕的!况且——”他微微侧头用余光扫向凤血,那抹霸气的红影:“你打不过他!”

    凤血绕有兴致地笑了,笑得魅惑妖艳,掳了胸前一缕黑发把玩着,有些玩世不恭地问他:“你怎知我会帮你?”

    凤血绕有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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