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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无常变故恼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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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瘙痒将她惊醒了,却发现自己在了一个陌生房间的*上里,双手被牢牢绑在*头。

    这房里应该许久没有人来,除了她身下的那张*以为,屋内桌椅都铺着厚厚的尘。可奇怪的是,那边窗下的条桌上,竟还燃着熏香。

    此时,她的正上方就是那双似曾相识的眼,那面容竟是太子!

    她大惊:“那宫女是你?!”他堂堂一个太子竟然装成宫女的模样将自己骗到这荒凉无人的地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要做什么。

    太子儒雅淡然的脸上一片阴鹜。他笑着问她说:“正是本宫。如何,没有看见你的梁逍,很失望是吗?!”

    她挣扎着怒声喝道:“快点放了我!你忘了?我早已不是陵王妃,我如今是和亲公主!若我有一点闪失,你怎么对郝国四皇子交代?!”

    太子依旧笑着,却从腰间摸出一把雪白锋利的小刀,轻轻在她脸上掠过。那冰冷的刀锋在她脸旁带起的寒意,却比不上他眼中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寒。

    刀锋一转,他竟闲闲地用刀尖轻轻挑着她衣上的结。看着那刀锋已经慢慢挑开了衣领下的衣带,她心中真的开始害怕了。

    这么多次遇到危险,都是梁逍救自己。可这次,只怕终是他救不到了。

    看她眼中惧色渐渐加深,他忽然笑得开怀:“你说,若是郝国四皇子发现你被九弟破了身子,那会如何?!”

    她的心剧烈地颤抖起来:原来,他竟打着嫁祸梁逍的心思!不假思索地,她便冲口而出:“你这小人!若是你敢嫁祸于他,我拼了一命,也要让天下人知道!”

    太子丝毫没有惧色,只是冷笑着说:“你连清白被毁都不怕,竟还只是想着护他!那本宫就告诉你,他是死定了,至于你,就自求多福吧!”

    说着,他甩开刀子,狠狠地压在她身上,不带一点怜惜地在她身上噬咬了起来。

    她边挣扎边嘴里不停骂着:“小人!无耻!你等着,梁逍定会为我报仇!”

    “那好,就叫他过来找我吧!不过,只怕他连回来的机会都没有了!”他满脸狰狞地看着她,笑着露出的牙白森森地,竟是那般可怖。

    她听了他的话不禁大惊:“你要对他做什么?!他哪点妨碍你了?你竟然这样对他!他终究还是你的兄弟啊!”

    他却半坐起来,环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下的她,说:“就凭他也配做我的兄弟?!你可知道,徐妃并非他的生母,他的生母是木皇后!那个女人,凭着绝色霸占了父皇一辈子,连死了,都要我母后一辈子生活在她的阴影下。你说,我不杀梁逍,怎能替我母后报仇!”

    说着,他边吻边将她狠狠推到了*边,她越发害怕起来,可是整个人软绵绵地使不出一点力气,体内却忽然升起了一团炙热,以燎原之势朝全身蔓延,烧得人神智迷糊。

    他看到了她的异样,满意地赞叹道:“难怪梁逍定要你。连那个四皇子也不肯对你放手。你这柔媚样子,实在让人忍不住。本宫试过那么多的女人,竟没有一个比得上你!”

    他将战地转到了她柔滑的脖上,丝毫没有留情地在上面留下青紫痕迹。她只感到自己似乎渴望着这种痕迹,体温随着他动作的深入一点一点升高,呼吸也越发急促。她咬牙死命推他,却被他将胡乱挥舞的手制在了头顶。

    看着她满脸通红的模样,不胜娇羞,已经微微闭合的眼似是春水般荡漾着诱人的神采。鲜红的樱唇半开半合,像是邀请人一尝芳泽。彼此身上早已凌乱了,只见那半掩的衣中,雪白柔嫩似隐似现,起伏不定。

    他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将腰带扯下绑住她的双手,不管她早已乱了的呼吸和呢喃般的拒绝,重重地吻在她雪白的耳垂上,满意地看着那里又因他而变得绯红一片。

    他慢慢往下,不断用舌尖传达着他对她的渴望,每当他轻触过的肌肤,总会引起一片细小的粟粒。仿佛像欣赏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一般,他轻轻拉开她肩头的衣领,迷醉地凝视着她雪白细腻的小巧肩膀。

    她浑身潮热,意识混沌,早已不知道自己在何时何地,只是一味渴望继续触碰的。她心里有个声音,催促她快点让自己降温下去。她不由自主地闭起眼,尽力拱起身子,朝那能让自己冷却下来的源头尽力碰去。

    此时一阵冷风吹来,将原来紧闭着窗户吹开了。本来早已进入了迷糊状态的她,忽然清醒了过来。睁眼只见太子正半撑在自己上方,一双凤眸中竟全是迷醉旖旎。她心里一惊,低头便看见自己肩部已经被他全然拉开,急忙挣扎道:“你放了我!”

    他玩味地笑着看她,说:“现在说这话,会不会太迟了?!”说着,他沿着她的肩部往下继续舔去。

    她又羞又怒道:“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啊!”话未说完,便被他狠狠地吮吸住脖子,全身惊颤不已。

    随着血液的沸腾,神智再次昏沉下去。她发现了,死命咬唇使自己清醒,即便感到那鲜红的液体一直滴到枕上,也丝毫不敢放松。宁可死,她也不想被这等小人玷辱了。

    太子轻轻用指腹擦拭着她细腻肌肤上的血痕,然后将沾满了血的手指放在口中,用舌尖慢慢舔净了。他似是十分喜欢这血腥的味道,竟低下头,一一舔净了她在脸庞上的血。

    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她顿时目瞪口呆。

    他舔了好一会儿,方才满意地看着她,说:“我早已点了诱情香。你若不肯从我,即便逃脱出去,也只是死路一条。”

    她骂道:“好!我宁死不肯受你这小人的屈辱!”说着,她拼着最后余下的清醒,心一横,狠狠朝自己的舌头咬去。

    可就在这一瞬间,就有一支细条状的东西飞入她口中,将那欲要闭合的牙关硬是撑开。随着牙关被撑开,一颗小丸便也飞进了她的嘴里。

    接着,一个蒙着头巾的黑色颀长身影从破窗而入,一手将一件长袍扔在已经昏迷过去的她身上,另一手将雪亮的剑狠狠地挥向太子。

    太子一怔,回身执起那把小刀便朝那人刺去。那人轻巧躲开以后,用剑横着扫向太子的颈部。太子被他逼得连连后退,却不慎踩在自己身上褪下的衣带上,直直地便坐在了地上。

    那人用剑横在太子咽喉处,轻轻拖出一条血痕,冷声呵斥道:“你竟敢碰她?!”

    太子靠墙坐着的身影虽然有些狼狈,可他眼中却全是得色:“本宫若不碰她,又怎能逼得你出来?!方才见你的功夫又见长了。只是,你多年深藏不露,最终还不是却败在一个情字上?你多次从本宫和父皇手中逃掉,这次看你还怎么走!”

    那人闻言一震,立时收剑回身想走,却已见到随着太子轻拍三下掌后,小屋四周早已忽然冒出了无数举着火把的御林军。

    那人冷冷一笑,一剑再次横在太子咽喉,提着太子衣领喝道:“走!”

    二人出了门去,面对满园的御林军,太子提声说道:“本宫被逆贼捉住,尔等当以擒住逆贼为首要,切勿顾忌本宫!”

    只见御林军中一个年青武将高声喝道:“何方逆贼,竟敢入夜私闯皇宫!还不快点放开太子殿下,束手就擒!”

    那人清隽双眉一挑,好笑说道:“既然放了也要被抓,那就劳烦太子殿下陪着到黄泉路上走一遭了。”说着,举剑便朝太子脖上抹去。

    此时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却生生喝停了那快要砍落的银剑:“逍儿你竟敢为了一个女人私自离军!还不快放了你皇兄!”

    在场所有人闻言一震,原本一直只看到那人脸上黑色的面巾,只能看到他挺拔颀长的身形,无比尊贵,可却一直无法猜到这人是谁。

    可如今,皇帝的一声断喝,却分明告诉所有人,这人竟是还应远在西北边陲的陵王!

    那人眼中忽然迸发狠戾杀气,随即冷笑着拉下面巾。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果是梁逍!

    见到陵王手中的剑还依然指着太子,院中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皇上带着身后一大群人排众而出,梁逍却笑了,捏着太子脖子的手也越来越紧。

    他看向皇帝,眼中满是悲哀:“无论我做什么都无法让您高兴,对吗?您把我的王妃送去和亲,皇兄欲要对她不轨,您竟还当面揭穿是我。把我的后路都绝了,那您也就可以对我斩尽杀绝了,对吗父皇?您就真的这么恨我?”

    说着,他捏紧了手中的剑,用力横在太子颈部,狠声说:“既然您愿意我去死,那我便先让您最爱的儿子陪葬好了!”说着,他手腕一动,便要将剑往下拉去。

    太子冷笑说:“你若敢要我陪葬,那就让苏清雨也陪葬好了。想来这些日子你也打探清楚了,她在兴州中的毒,解药可是在我身上!”

    梁逍手中的剑停了,可也淡淡笑了:“你还不知道吧?鬼医已经帮她解毒了。”

    “你说什么?!”太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梁逍,“那是世间奇毒,没有解药,怎可能解掉?!”

    梁逍朝小屋瞄了一眼,里面依然漆黑安静,想来那人暂时还是没有受到干扰。他说:“你让人对她下的“璀燃”,鬼医早已帮她解了。不然刚才的“诱情香”与“璀燃”的药性相克,她肯定会熬不住的。”他瞥了太子一眼,轻声笑了:“让你失望了,皇兄。”

    太子见他尽是笃定,便知道他果然说真的,瞥到他手中雪亮的剑,手脚一软,慌乱得几乎站不住。

    皇帝此时却慢悠悠地说:“那又如何?她欺君罔上骗取功名在先,你在外带兵却私自入京在后,按律法军法论处,你们二人都是死罪!”

    他看了眼皇帝,他那眼中的伤更甚:“死罪?!恐怕这死罪也早已经想好的吧?!你们先调我去西北边陲,再与四皇子谈好,用和亲引我回来。为了逼我出来,皇兄还亲自上场做了那么一出戏。你们要的只是我这条命而已,她只是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你们何必伤她?!”

    听了他这话,太子许是被他的剑划痛了,冷冷龇牙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看到太子的表情,皇帝脸上划过一丝不舍,话却更冷了:“朕已经给了生路你们。你出兵前,朕已经说过,你若能带兵平叛西北,从此朕便与你父慈子孝。而她,只要乖乖等着去和亲,那自然也是荣华富贵一生。难道,朕还亏待了你们不成?!只可惜......”

    梁逍昂头大笑,道:“只可惜,我与她却毫不领情。上次是我还对您抱着最后一丝寄望,这才乖乖带着她回宫,还留下她独自出兵。可是如今呢?我对您的寄望却生生害了她!我怎么竟相信一个自我出生起就恨我的人?!母亲怎么竟会相信您会保护我?!”

    皇帝顿时神色一凝,眼中蔓延着伤痛,几乎要滴下泪来。他打量了梁逍好一会儿,却冷冷说道:“逍儿,你莫要玷辱了你母亲。她是何其神秀的一个女子,你若能像她一半,今日又何尝会错得这样离谱?!”

    梁逍却怒声喝道:“我错什么了?这十九年来,我一直委曲求全。起初我以为你只是不喜欢我,我便发愤学习讨你喜欢。文韬武略,我哪点输给任何一个兄弟?当我大了,我才知道,我的确错了。可这错,只是错在我长得太像我的父亲了!”

    此话顿时让所有人都一怔,像他的父亲,他的父亲难道不是皇帝吗?!

    皇帝登时大怒,喝止了他,说:“你说够了没有?难道你要你母亲死了也不得安宁吗?”

    梁逍冷笑着,那俊美无俦的脸上全是凄然和失望,更是痛恨:“让母亲不得安宁的,是你!若不是你,今日,我自有一双疼爱我的父母!”说着,他狠狠一剑朝太子划去:“既然这样,今日就让你也尝尝丧失至亲的滋味!”

    太子惊叫着躲避,却始终不及他剑的速度。只见漫天血红飘落,皇帝的眼也被染得血红。他怒声喝道:“给朕把这弑兄的逆子杀了!”

    顿时,满院的御林军如潮水般高呼着将梁逍团团围住。

    梁逍长啸一声,挥剑格开前后左右刺来的刀剑。他随意挥舞长剑,挽出了一个个雪亮的剑花,在四周灯光的照射下,映得他脸上一片雪白。

    夜色越发深了,那雪亮的剑在夜色中晃出一个个流畅锋利的弧,伴随着那个颀长的光影飞舞。

    不知何时,漫天飞雪悄然落下了,衬得那片血色更是触目惊心的红。一层层的雪铺在血上,又不断有新鲜的血滴在上面,覆盖了地上的苍茫。

    风越吹越大,不断将院中的血腥味回荡吹开,也将那些痛楚呼喊声吹散了。

    不知道何时,院中多了一条黑色人影与梁逍背对背,相互厮杀那一拨拨冲上来的御林军。

    长剑往右再刺倒两人,二人仿佛花园游玩一般自如。

    梁逍哼了一声对那人说:“你干嘛再不晚点来?!到时来了也好替我与她收尸。”

    那人也轻哼一声:“要来,也得赶得及!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神出鬼没?!”

    梁逍随手挥落近身过来的一个侍卫的首级,说:“若我不早点,可再没法子救她了。”

    那人冷笑道:“我看,你还是先走好了,不然等下他们肯定会用她来迫你被擒,你那才叫九死一生呢!”

    梁逍眼眸转过,刚好被瞥到的几个御林军正要冲上来,却被他眼中的泛着杀气吓得不敢再上来。他轻轻翘起一边嘴角道:“你若当初肯听我说多带几个人来,可不就没这麻烦了?我不管,你一定要带她走!”

    黑衣人一剑插入身边一个欲要偷袭的御林军的腹中,再狠狠拔剑出来。丝毫不管那血花溅了一身,他说:“你若被擒,好歹别让自己太伤了。你要真的为她死了,恐怕她也不活了。”

    梁逍闻言一震,不可置信地看了那边小屋一眼,却只是挥舞手中长剑,并没有再说话。

    “梁逍,再不停手,我便将苏清雨杀了!”不知道是谁喝了一句,让那在中央的身影顿时停住了。

    随即便是刀剑入了骨肉的声音,便听得梁逍痛哼了一句:“快将她带走!”

    未及眨眼,只见那条黑色人影忽然飞落到抱着女子的侍卫旁,手起刀落,侍卫和旁边几人未及反应,便身首异处。

    众人眼睁睁地黑衣男子眼疾手快接起女子那软绵绵的身子,头也不回地便在御林军瞬间射发的箭雨中飞到旁边的树上。脚尖再次轻点树枝,人已经消失。

    皇帝不发一言,大力用手一挥,便有御林军上前,将已经倒地的梁逍绑住。

    如出现时一般,满园的御林军也一下子消失了。大雪飘飞在地上,将那层层叠叠的厚厚血迹盖住了,如同从没出现过一般。地上再次变成一片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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