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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无论什么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都会变坏。
究竟是哪里长大了,是她的人,还是她的身体?
林桃知道,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人听着不由得往不该去的地方想。
林桃气得浑身颤抖,但却不肯服输,反讽道:“我本以为你得了教训会学乖,没料到完全没有收敛,果然是骨子里就烂透了底的人。”
严容虽然始终在笑着,可是那双蕴着霜雪的眸子却在林桃的脸颊上刻着剜着:“是啊,我就因为你流放了四年,学了满口的伦敦腔,你一定很得意吧。”
“这是你自作自受。”林桃恨透了严容的颠倒黑白:“要不是你当初做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怎么可能会受到惩罚。”
“禽&兽不如?”严容的眸子在林桃身上巡视着,又转了暧&昧的腔调:“我记得我可没得到什么甜头啊,就mo了几把就算是禽&兽不如?那我告诉你,我这次回来就是要对你做比禽&兽不如还要禽&兽不如的事。”
林桃觉得严容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眼神就像是蜗牛留下的粘液,恶心透ding。
她厌恶地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这个疯子。”
“不信?”严容微弯下腰,只要这样他才能将唇凑近她的耳畔:“那么我现在就试试?”
他身上那股烟草的味道以及今晚的月色令林桃再度回忆起了四年前的那个夜晚,她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喉咙又再度变细,无法呼吸。
就在她极度惊惶之际,一个文雅中染着冰霜的声音解救了她:“看来严总是怀念英国了?才刚回来就又想着回去?”
在声音响起的同时,林桃便被一只手给拉出了严容的怀抱。
在熟悉的体温晕染下,林桃重新恢复了呼吸。
不用抬头,她也知道,那是向墨书。
林桃心内升起了小而细碎的欢喜,不论如何,向墨书都实现了自己的诺言——永远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保护着她。
严容双手举起,摆出再无辜不过的表情:“别紧张,我不过是看见熟人,过来打声招呼。谁知你妹妹见到我像是见到老虎似地,起身就走,结果滑到了,我好心扶她一把,这样不算犯法吧。”
林桃冷笑,她可真感谢他的“好心”。
向墨书自然不会信严容的话:“真是谢谢严总了,不过男女授受不清,以后还请你离我妹妹远些。否则这些事再传到严伯父的耳中,对你可是大大的不好。”
听向墨书提及自己的父亲,严容的眸色逐渐变化,像是住进了一只妖,暗黑而诡魅。
“你放心。”他说:“你妹妹这种货色,我压根就看不上。”
闻言,向墨书神色一凛。林桃见势不对,赶紧将他拉住,低声道:“哥,这是花花和蓝俊的订婚仪式,闹出大动静不吉利,别跟这种人计较,我们走吧。”
林桃边说边拉着向墨书离开泳池,她再没有回过头,但仍旧感觉到严容的目光在自己背脊上犹疑。
蜗牛的粘液,令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