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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洞房夜花好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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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一个丫鬟赶了过来抓住了杨之恒的衣领便往下边扒拉,杨之恒唬了一跳,一个转身扭了过去,将衣裳拉拢到一起瞪着那丫鬟怒喝:“你做什么?”他的身子可是留着给香盈看的,怎么能被这些丫鬟给瞧见了。

    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长衫的丫鬟笑道:“杨公子,你别慌神,我们只是伺候你换衣裳而已,这都是我们做惯了的事儿,绝没有其余想法。”

    先前那个丫鬟也可怜兮兮道:“杨公子,素日里边你的贴身丫鬟难道不是这样给你换衣裳的?”

    杨之恒皱了皱眉:“我从来不让丫鬟给我换衣裳,你们都出去,衣裳帕子留下来,我自己动手换了便好。”

    丫鬟婆子见杨之恒很是坚持,顺从的将毛巾与帕子放在那里,朝他行了一礼,退了出去。几个人拐了个弯走到旁边的屋子,宋侧妃正将眼睛贴在墙上往那边屋子里瞧,听见脚步声转过脸来,小声的询问:“有没有看见红痣?”

    一个丫鬟点了点头:“回侧妃话,杨公子后脖子那里确实有一个红痣,奴婢方才一把拉住他的后边衣领,才褪下去一点点便见着了那颗红痣。”另外一个丫鬟也满脸绯红的回答:“奴婢也见着了,确实有。”

    宋侧妃有几分激动,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红润,她将眼睛贴在墙上那个小洞里往那边屋子又看了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却只见着他的侧面,没瞧着他的后脖子。”

    第二百三十四章终如愿洞房花烛

    焦大从苏州回来了,但是没有住进豫王府别院,他在京城有了自己的一幢小宅子,是豫王赐给他的,杨之恒从许兆宁那里得了这个信儿十分犹豫,是搬出去住还是继续在豫王府住着?这么久不见师父,自然该好好陪着他,可又舍不得看不见郑香盈。

    郑香盈瞧着杨之恒那愁眉苦脸的模样“噗嗤”一笑:“这有什么为难的?还不赶紧去陪你师父住着?俗话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你现在还没娶媳妇呢,却将师父给忘了。”

    杨之恒瞅了瞅郑香盈,嘟嘟囔囔道:“谁让你不早些嫁我,若是咱们成亲了,将师父接了过来,就不要我伤脑筋了。”

    郑香盈推着他道:“不就是还等一年?有什么了不起的?我都没恨嫁,你还恨娶了不成?”见杨之恒还是一副不乐意的模样,郑香盈走上前去拉了拉他的手:“咱们一起去看你师父罢,这么久不见了,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一句话成功的转移了杨之恒的注意力,他点了点头:“咱们这就去。”

    焦大的小宅子其实也不算小,有两个院子,每个院子里有三进屋子,在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已经算是不错了。郑香盈与杨之恒走到内院,还没有进门,忽然就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那琴声十分精妙,行云流水一般的传了过来,仿佛一丝丝的要钻进人的心扉。

    “焦大叔会弹琴?”郑香盈有几分惊喜,没想到焦大竟然允文允武,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郑香盈前世一直很想学一门乐器,只是家庭情况不允许,自己有没有什么闲工夫,现在条件样样具备,怎么着也得拜焦大为师学会弹古琴才是。

    走进后院,坪里有一个小小的香炉,里边袅袅的升起白色烟雾来,几竿修竹之下坐着一位美人,黑亮的头发如丝绸般披在她的肩膀上,头低着,看不到她的眉眼,纤纤玉手正在拨弄着琴弦,焦大站在不远处的树下,呆呆的望着她。

    郑香盈与杨之恒吃了一惊,这究竟是什么情况,焦大去苏州办案怎么就带了个美人儿回来了?他单身了一辈子,此刻却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成?

    “师父!”杨之恒率先开口打破了那美妙的琴音,焦大被他的声音惊着回过神来,见着院子门口站着的杨之恒与郑香盈,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大步朝他们走了过来:“你们俩今日过来了?”

    “师父,你什么时候回京城的?都不给我来个信。”杨之恒的话里忽然间就有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听得郑香盈眼睛都发直了,没想到杨之恒竟然也有这种时候!她瞄了瞄低头抚琴的那位美人,心里想着,杨之恒的选择题不必做了。

    “我回来有些日子了。”焦大的脸色有几分尴尬,他引着杨之恒与郑香盈走到了竹子那边,指着那弹琴的美人道:“她是我的同门师妹,你们叫她玉姨罢。”

    琴声戛然而止,一双手搁在琴弦上,白得耀眼,就如那白玉一般,手指修长就如春日里的嫩笋一般。她慢慢的从古琴后站了起来,朝郑香盈微微一笑:“又见面了。”

    声音低沉而略微沙哑,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郑香盈楞住了,这声音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不就是楚王府里救她脱险的黑衣女侠?“玉姨!”郑香盈欢快的走上前去,抱住了她一只胳膊:“见到你真好。”

    杨之恒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三人,摸了摸脑袋:“师父,香盈,你们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这杨之恒有时候真是傻,郑香盈瞧着他瞪眼瞧着焦大与玉姨,微微一笑,走过来拉住杨之恒的衣袖:“咱们到院子里转转,看看焦大叔的新居。”

    “哎,你怎么认识那个玉姨?”杨之恒一边走,一边低声问。

    “什么玉姨,或许你该喊她叫师娘了。”郑香盈回头瞅了瞅那边站着的两个人,脸上露出了笑容:“玉姨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救我出楚王府的女侠。”

    “那为什么我要叫她师娘?”杨之恒傻呵呵的望着郑香盈直乐:“我师父可是不近女色的,这么多年都没有成亲。”

    郑香盈举起手来敲了下他的脑袋:“真是笨,这么多年不成亲,或许就是在等她呢,你没看到你师父现在都不瞧你,只看她?”

    杨之恒站在大树后头伸出脑袋望了望那边,发出了惊叹之声:“真的,我师父都快成傻子了,站在那里跟石头块一样,就只望着她。”盯着那边又看了一阵,杨之恒又惊叫了一声:“难道师父要赶在我前边结婚?那我的亲事岂不是又得推迟了?”

    事实证明杨之恒的忧虑也不是道理的,只是担心的对象弄错了而已。豫王登基为新帝,将一堆事情都办妥当,然后就着手开始办许兆安的亲事:“之恒,香盈的亲事总不能抢在她哥哥前边,你们的亲事再缓缓罢。”

    许兆安成亲之前一日,郑香盈带了小翠在豫王府散步时遇见了郑香莲,她正坐在凉亭旁边,呆呆的望着池塘,就如一尊泥塑木雕。现在已经是十一月的天气,池子里边的荷花已经落尽,只余几片枯叶还挑着在枝子上随着寒风摇曳。

    郑香盈站在下边望着那个身影,不知道该不该上去与她说话。楚王兵败以后,郑氏凡属是与楚王有勾结的悉数被抄了家,全部发配去了西北。郑氏大房六个儿子只有那个庶出的郑六爷幸免于难,其余五个没有一个漏网。郑老夫人得了这个信儿病情加重,不多时便撒手去了,郑大太爷身子也日渐的不好,就连郑氏族长的职务都让了出来。

    若是荥阳郑氏还有昔日荣华,郑香莲或许还有希望能被升了做侧妃,可现在这局势看起来,只怕是有些为难了。郑香盈望着那个身影,想到了几年以前她及笄的那时候,郑香莲穿着黑色起红色花朵的吉服,一张脸蛋光洁如玉,娇艳得就如枝头三月的春花。可现在瞧着她的模样,似乎已经老了好几岁,跟她的实际年龄并不相符合。

    “你此时是不是觉得很开心?”郑香莲忽然转过脸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了郑香盈:“那时候你寒酸得要命,我及笄的时候都只送了一支单簪,我与十八妹妹嘲讽你,讥笑你,可现在轮到你来看我的笑话了。”

    “郑姨娘,我并没有想看你的笑话。”瞧着郑香莲的神色似乎有些绝望,郑香盈心中忽然也是一酸,她也算是个不幸之人,虽然她曾经眼高于顶的看不起自己,可她毕竟也是家族利益的牺牲品。“郑姨娘,人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希望,当年我被你们嘲笑的时候若是觉得生无可恋,此时也不会有香盈公主站在你面前了。”

    豫王登基为周信宗,郑香盈的身份也跟着发生了改变,不再只是郡主,大家见了她都称她为公主殿下,在京城的城南,一座公主府正在修建,只等公主府完工,她便可以与杨之恒举行大婚。

    郑香莲抬眼望了望郑香盈,好半天没有说话,似乎在仔细咀嚼着她这话的意思,郑香盈没有打搅她,慢慢的绕着凉亭那边走了过去,刚刚走几步,就见郑香莲站了起来走到凉亭的旁边,扶着圆柱往池子下边看。

    难道她想要跳池塘自尽?郑香盈心中紧张了一回,站在那里大声说道:“郑姨娘,明日是大皇子殿下大婚,你难道是想要触他的霉头不成?你若是今日死了,恐怕你连下葬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扔去乱葬岗被野狗吃了!”

    郑香莲颤抖着身子转过脸,绝望的泪水不住的掉了下来:“那你告诉我,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是个聪明人,难道这世上就只剩下死这一条路了?”郑香盈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还有这么长的路要走,你自己斟酌着去罢。”

    郑香莲靠在凉亭的圆柱上,眼泪不住的淌了下来,她虽然有过寻死的念头,可毕竟还是没有那份勇气。瞧见郑香盈远去的身影,她不由自主瘫软了下来,一双手蒙住眼睛,泪水潇然儿下。

    郑香盈与杨之恒的亲事最终拖到了两年后的三月二十八,这日也正好是郑香盈十七岁的生日。钦天监排了几个黄道吉日,杨之恒挑了最靠前的一个,挑完了这才想起是郑香盈的生日,他哈哈一笑:“这可是天意,以后我就不会忘记我们成亲的日子了。”

    “难道不是我的生日你就会忘记不成?”郑香盈恶狠狠的盯了他一眼:“你若是敢忘记,小心我想法子整你!”

    杨之恒朝郑香盈行了一礼:“娘子,小的怎么敢忘记这样重要的日子呢,我朝思暮想的要娶你,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在一起,简直比那唐僧去西天取经还辛苦!”

    杨之恒盼着成亲的日子盼得实在辛苦,心中上火,脸上长出了几颗痘痘,映着外边的日头影子,闪闪的发出了光来。郑香盈听他说得悲愤,朝他瞟了一眼,见痘痘闪光,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你别老守在我这里,快些去做准备,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三月二十八那日天气晴好,鼓乐齐鸣,鞭炮阵阵,一顶华丽的步辇从皇宫里缓缓抬了出来,后边跟着长长的送嫁队伍,一台台的嫁妆瞧得人眼花缭乱。

    “快些来看热闹,香盈公主出阁了!”京城的街道上瞬间便人山人海,大家都站在大街边上看热闹,数着那扎着红色绸缎球的嫁妆挑子:“数清没有?到底有多少挑?”

    “怎么数得清,实在太多了,一晃眼便数错了!”旁边有人摇头叹气:“果然是皇帝的女儿出阁,可真气派,这几年京城里绝对没有谁能比这位公主的嫁妆要多!”

    “也是她运气好,她上头的姐姐们成亲,都还不及她一半的嫁妆呐!新修了公主府,又赐了几处田庄,现在还有这么多嫁妆!这事儿说明了一定要生得逢时!”熟悉新皇家庭情况的人在旁边直叹气:“上头几个姐姐都还是皇上亲生的,只是那时候皇上还是豫王,所以也没有太多陪嫁,若是放到现在,身价自然便不同了!”

    皇上与皇后不能出宫,由太子许兆宁亲自送嫁,将妹妹送去了公主府与杨之恒完婚。望着那个娇俏的身影牵着红绸的一端,许兆宁的新中悲喜交加,既替杨之恒高兴,又为自己伤心,就如一根柱子般站在那里,浑浑噩噩的听着司仪喜气洋洋的赞声。

    今生今世自己注定与她无缘,只能远远的守望着她,许兆宁咬了咬牙,她已经是好兄弟的妻子,自己不能再这样魂不守舍。掐了掐手心,他清醒了过来,站在那里默默的望着郑香盈被喜娘扶着走进后院的背影,走上前去,笑嘻嘻的拍了下杨之恒的肩膀:“今日咱们一定要痛痛快快的喝一场!”

    杨之恒穿着大红的喜袍,昂首接受了许兆宁的挑战:“来,今日高兴,自然要喝个痛快!”

    新郎官开始与太子爷拼酒,旁边有好事的人趁机起哄,都端了酒碗来敬杨之恒,就见酒碗一层层的垒了起来,大家都赞新郎官勇猛,喝了这么多酒竟然还不醉。杨之恒哈哈一笑,拍了拍许兆宁的肩膀:“你喝不倒我的!”一边说着话,一边踉踉跄跄的往后院走。

    许兆宁站在那里没有说话,旁边一片欢声笑语,众人都跟着杨之恒往后边走:“闹洞房了!快些来,咱们去好好闹闹!”

    杨之恒也不吭声,由喜娘引着走到洞房的前边,门口站着小琴与小棋,见着杨之恒过来脸上都笑得开了花,弯腰行了一礼:“姑爷,要小荷包儿,不给荷包不开门!”

    杨之恒大手一挥:“赏!”

    小琴小棋接了荷包,笑嘻嘻闪到一旁,杨之恒伸手一推,门应声而开。他站在门口转过身来盯着跟在身后的众人道:“感谢各位一路相送到这里……呃……剩下的事情是我与香盈的了,跟你们没有干系,你们便不要跟着进来了。”

    众人皆是一愣:“这还没闹洞房呐!”

    “洞房由我来闹就够了,”杨之恒一只手撑着门,眼睛笑得就如天边新月:“我等这一日等了好久,*一刻值千金,怎么还能将这大好的光景分了给你们去闹!”

    说完话一拧身便进了屋子,快手快脚的将门给关了,转过身来见着郑香盈头上蒙着红盖头,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床边站着小翠和两个喜娘。

    “姑爷……”小翠笑微微的走了过来行了一礼:“不用你说,我自己走。”

    “唔,小翠还算识趣。”杨之恒赞了一声,扔了一个荷包给她:“快些走罢。”

    两个喜娘却站在那里没有动弹,一个喜娘摇头晃脑道:“驸马爷,还没有赞床呢,要赞了床以后,你才能挑盖头,喝交杯酒,然后……”话还没说完,杨之恒瞪了她一眼:“哪那么啰嗦,这些事情我都都会走,不用你们俩个杵在这里了。”

    小翠忍着笑,一手拉了一个喜娘:“咱们快些出去罢,你们再不走,总怕新姑爷会一手一个将你们扔出去了。”

    屋子里头总算是没有人了,杨之恒快快活活的摸了过去,一把就将郑香盈的红盖头给揭了下来:“你也不知道自己将这个盖头给掀了,不透气儿。”

    郑香盈抬起脸来瞧了瞧杨之恒,见他眼中清亮,没有一丝醉意,朝他笑了笑:“都说新郎官喝醉了,我怎么瞧着你却这般清楚。”

    杨之恒低下头来咧嘴一笑:“我有那么笨?他们喝的是酒,我喝的可全是冷水,怎么着也不能喝醉了让媳妇儿埋怨我!”瞧着郑香盈脸上绯红,杨之恒弯□子,一把抄起了郑香盈的小蛮腰:“媳妇,咱们赶紧歇息罢。”

    “看你这般着急!”郑香盈娇嗔着望了他一眼:“这天都还没大黑呢。”

    “这个歇息可不是睡觉,咱们在睡觉前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做。”杨之恒只觉得自己身子发烫,郑香盈的腰肢软款,诱着他的手慢慢的往上边摸了过去。郑香盈害羞的将脸埋在杨之恒怀里,全身酥麻一片,只觉得脑子都不太好使。

    洞房里春意无限,开始有低低的说话声,后来那声音慢慢的被一阵细微的□□代替,最后那□□又变得热烈了起来。红色的帐幔低垂,红色的锦被有一半搭在床上一半滑落在地上,触目的红色里有白玉般的肌肤,两人交缠在一处,互相攀援住对方的肩膀,额头身上有着晶莹的闪亮,已经分不出那是汗水还是泪水。

    她就如一朵盛开的莲花,他的手紧紧的托住了她,从水中漾出,不住的攀升,似乎要飞到天空中去,一种说不出的快乐在他均匀有力的节奏里不住的袭上心头,一波又一波,似乎没有止境一般。

    “之恒,能不能歇息一会?”低低的私语在这静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不,不能。”斩钉截铁的拒绝:“香盈,你累了便睡,我手脚轻一点便是,保证不吵醒你……”

    郑香盈白了杨之恒一眼,这人真真是身强力壮,似乎不知疲惫一般,拉过被子盖住身子,望了望床前的两支龙凤花烛烧得正旺,将杨之恒一脚踢到了旁边:“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现儿我跟你说,先歇息一会再说!”

    杨之恒凑了过来,一张俊脸巴巴结结的笑,可两条眉毛却耷拉成了个倒八字:“歇息多久?媳妇儿,给个时间呗!”

    郑香盈用被子裹紧了自己,没有答话,一双手从被子底下摸了进来,猛的将她搂到了怀里:“媳妇儿,你睡,我歇息一刻钟……”

    屋子外边春意浓浓,绿树枝头花团锦簇,微风吹拂,花香袭人,就如沉醉在少时的美梦里一般,屋子里春意更浓,情意绵绵,仿佛没有止境。

    作者有话要说:到此章正文完,明日一章番外,豫王与陈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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