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不顺心就揍我出气。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简直恨不得把自己团的再小一点,再小一点,这样三叔就看不到我,也就不会想要揍我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多天,突然有一天晚上,我睡得模模糊糊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大腿。
我当时才六岁,将将才换下了开裆裤的年龄,夏天的晚上更只是只穿着一个小背心,一个小裤衩睡觉,两条大腿就这么暴露了出来。
我当时困的很,也没有多理会,于是就翻了个身,那个碰着我大腿的东西就挪了开来。
而后没过多久,我就又被身上的动静弄醒了。
有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
我当时猛地就清醒了。
要说六岁的孩子,哪里懂得什么叫做性、骚、扰?哪里懂得什么叫被占便宜了?可是我就是懵懵懂懂地害怕了,我害怕那只手在我的内裤里捏来捏去,更害怕的是我都不知道我应该害怕什么,我就是觉得害怕,也不敢醒过来看上一眼,就这么忍着恐惧,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那只手在我的大腿内侧停了一下,仿佛是怕会惊醒我似的,慢慢地才开始往上摸。
我浑身都紧绷绷地,想并紧双腿,却不敢,我怕那人知道我醒了。
那只手在我的下身捏来捏去,我不知道他想捏什么,也不知道捏这种尿尿的位置有什么乐趣,我只希望他能赶紧捏完,让我好好地睡觉。
幸好,他只捏了一小会儿,就把手抽了出去,再也没有拿回来。
我放松了身体,沉沉地睡去。
早上醒过来,我三叔已经穿好了衣服,我偷眼看他,他拿着自己换下来的裤衩塞进了炕边的柜子里。
我知道昨晚摸我的人肯定是他,可是我谁都不敢告诉。
三叔依旧跟着我爹一起下地干活,偶尔出去做活,而且经常偷偷塞给我糖吃。那晚发生的事情我也渐渐放开了,我想可能是三叔做梦梦到擀面条了吧?反正后来我再也没有被他吵醒过。
只不过,三叔的神情却一天比一天焦躁,经常看着我爹娘的屋子发呆。
有两次我半夜起来尿尿,居然看见我三叔就蹲在我爹娘的窗户下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嘛。
但是我什么也不敢说。在这个家里,我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会因为哪一句话被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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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奶奶已经死了一年了,我也和三叔住了一年了。这一年里,我娘又怀孕了,给我生了一个弟弟,我在这家里原本就没有地位,现在更是变成了小保姆。
我娘要给家里的男人们做饭,要下地干活,要伺候我爹,所以我就要从早到晚看着我弟弟。
可是我真的很不耐烦,他总是哭个不停,而且还往我身上撒尿,但是只要我不在他的身边,我娘就要打我,吓得我根本不敢偷偷溜出去玩。
可能是因为生了我弟弟,我爹心情大好,对我娘看得没有那么紧了,我娘中午会回家做饭,晚上也被允许抱着孩子到门口坐一会儿了。
而这样,我也发现了,我三叔和我娘又开始做起那事儿了。
那天中午,我弟弟哭哭闹闹,好容易把他哄睡着了,我也就躺在他身边,想要咪一会儿。
然后,我就听见有人打开了我房间的门,然后又轻轻关上了。
其实我根本就不敢睡死了,我怕我弟弟醒了乱爬,万一他摔着了磕着了,我就得被吊起来打了。
我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身边睡熟的弟弟,摸摸索索地爬起来,准备出去看看是谁来了。
要说我这人吧,本事一点没有,好奇心却大过天,什么事儿都想看个明白。
我悄悄地打开房门,听见东屋里传来了我娘压抑的喊声,突然就明白了,刚刚肯定是她来看我们都睡着了没有。
我依旧躲到了窗户下,掀开窗户往里张望。
我娘这次没有脱光衣服,只把上身的衣服都堆在了脖子处,下身的裤子褪到了小腿膝盖那里,抱着我三叔的肩膀嗯嗯啊啊地说着什么。
“三儿,三儿,你使劲儿啊,我可想你了……”
“翠儿,我更想你,我每天都想操、你。你舒不舒服?嗯?舒不舒服?”
我这年已经知道“操x娘”是句骂人的话了,可是到底“操”是什么意思,我却一点概念都没有。
支着耳朵又听了一会儿,发现我三叔除了“操”就是“干”,我娘除了哼唧就是让他用力,一点我能听懂的话都没说,我就悄悄地放回了窗户,转回到我娘的屋子里。
幸好我弟弟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