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简直不敢想下去,放下茶杯回握住阿璃的手腕说:“阿璃,你素来美貌且聪颖,你的话我刚听就觉说得极好,但是我需要回去细细体会一番,方能理解你的深意。”
她柳眉舒展,孺子可教的眼神瞄过来,从桌底的抽屉里拿出一条小皮鞭,以及一根光洁的蜡烛,递给我说道:“若不是与你共事多年,我不会告诉你这些。”
花璃呵呵诡异笑过一声以后说道:“你回去定要用它们,来细细体味闺|房之乐,我还要处理今日的事务,等我解决了这些,再来同你说说个中诀窍。”
我揣着小皮鞭和蜡烛,道谢后推门离去。
风波阁内,风令苏妗将编制的木牌挂在她那宽广的竹木墙面上,转过身来看我道:“你又被打了?”
我站在她旁边回答:“我今天来......”
我的话尚未说完,里屋中跑出一个看起来如凡人四五岁的小男孩,他手上捧着一只雏形的乳鸽,举到阿妗的面前昂头挺胸地说道:“娘亲,我治好了它!”
阿妗摸了摸他的头回答:“小苏真厉害,娘亲很高兴,但娘亲正在和你慕姐姐说话,作为晚辈,你不该这样打断我们。”
小苏跑过来看着我,粉嫩的脸上明润光泽,仰头说道:“慕姐姐对不起!但我知道慕姐姐一定不会生我的气!”
他说完抱着乳鸽就跑掉了,我奇怪他今天怎么见了我跑得这么快。
苏妗手里拿着一块刚做好的木牌解释道:“他大抵是听说,你喜欢吃鸡和鸽子。”
她放下木牌,坐到竹编的高桌上看向我道:“找我有什么事?”
我坐在她旁边看着她说:“你平常,如何让小苏觉得高兴?”
她即刻站起身,低下头看我问:“你看上了谁,是左司案、雪令、还是你师父?”
我在听到“你师父”这三个字的时候看着她呆愣了一瞬,阿妗回坐到座位上,用通达的眼神看着我说:“我懂了,挽挽,你找我才是找对人了。”
我双眼放光的看向她,顿感风令不愧是风令,果真是四令之首。
苏妗从竹桌最上端带锁的抽屉中,拿出一个黑瓷的小瓶,将它递到我手中说道:“若你非四令中最小,总想帮你的忙,我绝对拿不出这么稀有的催|情粉。”
她阴森地笑了几声以后说道:“冥界其他的催|情物,和这个比起来,都不算什么。你只要用一点在身上,当晚定能成事。”
我揣着这瓶强悍的催|情粉,道谢后推门离去。
我回摘月楼时,暮色已渐起,院内盛放的玉蓉花谢了一小半,撒在地上扬起纷飞的素色花瓣,左右侍奉的婢女要来帮我更衣。
我全都谢绝了,因为我一身都揣着见不得人的东西。
走到顶楼以后,我推门看到,金丝木桌上摆满了冒着热气的膳食,我又从那缤繁的装盘中一眼见到了鱼汤和烧鸡。
夙恒紫衣掠地坐在离那桌子不远的长椅上,他将手中的经咒书放在案桌旁边,浅紫凤眸看向我说道:“你后背的伤口已好,今日起不用再吃素。”
我感动地有些无措,抬步正要走过去,跨过门槛的时候,脚尖却抬低了,正要倒地之时,夙恒瞬移到面前接住了我。
我低头扶着他的手臂,袖子里却滚出一地的东西。
那些东西全都浮在了半空中,夙恒看着它们开口说道:“皮鞭蜡烛,催|情粉,春|宫图?”
我扶着墙说不出来话,不忍心看其他三令的珍藏,脑子里只有四个字天要亡我。
我灼灼看向夙恒说道:“这些都是不经意间偶得,我们吃饭吧。”
他修长的手指挑在我的衣领处,音色勾人地问道:“不经意?”
我握着他凉悠悠的手指回答:“是故意,我们吃饭吧。”
夙恒俯身将我打横抱起,移至内室就一把摔在床上,他撑在我肩上,紫眸难辨深浅地说道:“我还以为,昨天晚上满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