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因为,
按在墙上海报上的纤细手指在颤抖着,低着头的女孩子浑身发抖的站在墙壁的面前。她的声音很轻,但音调却无比沉重。
带着一种疯狂和一种自嘲,女孩子一边笑,一边张口。
因为——
一旁陈旧衣柜上的长镜倒映出了流着泪的女孩子疯子一般大声笑出来的身姿。
你是二次元的人物嘛!
女孩子,镜子面前的这个她承认自己是个疯子。如同许许多多的人所说的一般,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因为她恋爱了,而她爱着的那个人却是二次元的“纸片人”。
她很清楚这是多么滑稽可笑不可理喻,又超出一般理解范围的恋爱,可是这份爱恋着谁的心情就这么真实的存在于她的胸膛之中。滚烫的提醒着她自己有多么的爱这个被人创造出来的角色。
不被那个人爱也没有关系,没有人理解自己也没有关系。
对于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自己爱着二次元角色的人,可以在心中默默地想:“你们不懂是因为你们没有遇到这样的人”。
痛苦的时候可以想象对方向自己璀璨而明亮的笑着的样子,难过的时候可以想象对方握住自己手的感觉,想哭的时候可以想象对方就在自己的身旁,安安静静的让自己依靠,等着自己流干了眼泪,能够再度笑出声来。
即使是同一个角色,在不同的人眼中也会是不同的人。
存在于自己心中的虚幻的恋人是这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永远向着你、爱着你、只属于你的恋人。
嘻嘻嘻……你不是真的以为自己可以穿越或是他会从漫画书里跳出来吧?
说什么“爱”,真是恶心啊。
变态女。
虚幻的幸福被践踏的支离破碎。
最后连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去喜欢一个二次元角色是否真的是错的,是不对的,是变态的。
(……不……我……)
喜欢游戏,喜欢漫画,喜欢动画。但是也很喜欢和朋友们在一起,和同学们在一起,和家人在一起。
(即使爱上了二次元的角色……)
(……我也还是个……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用的……)
(普通的人啊。)
一滴热泪从眼角滑落,濡湿了冬月的肌肤。冬月蓦然发现自己又一次梦见了过去自己经历过的事,以及自己居然又为了以及发生过的过去而哭。
(讨厌的梦。)
比起梦来更讨厌软弱的自己。无法忍受自己居然为了过去的事情而流泪,更加无法忍受自己居然有那么一时间的脆弱。冬月挣扎着,试图从梦中醒来。
“啊啊……我的主君……”
就在冬月即将挣脱梦魇,伸手擦掉自己眼角溢出的泪水时,一个甘美到几乎让冬月大脑麻痹的声音凭空响了起来。
“何事令您如此忧伤,让您落下了如此晶莹的泪珠?”
每一个音节、每一个抑扬顿挫都满含着深情。如同在情人的耳边低喃一般,声音萦绕在冬月的耳边。
“……?”
前一秒明明已经察觉到了自己是在做梦,可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冬月的思考再度模糊了起来。
浑身上下都轻飘飘的使不上力来,就连“这是发生了什么”的想法都模糊的几乎让冬月想不起来。
很快,无法进行思考的冬月甚至连“需要思考”这件事都忘记了。
“我的主君……”
一个吻落在了冬月的眼角,接着带有人体温的细碎亲吻卷走了泪珠。以极度温柔、充满恭敬与谦卑,甚至可以说是以侍奉为目的吻安抚着冬月的人一点点的在冬月的眼中鲜明起来。
——接近金色的浅茶色眸子中是深深的怜惜与爱恋,凛然的眉因为担忧而皱起。高挺的鼻梁、深邃的五官不同于东方人的面部特征,然而黑发又增添了一丝东方特有的雅致,这是一个右眼下方有着一点小痣、长相十分迷人的青年。
不,说青年“迷人”还远远不够。以“俊美”来形容他也稍欠火候。如果一定要找什么词来形容眼前的这个青年,或许“惑人”比起“迷人”和“俊美”来更加的准确。
(这个人……我见过的……)
困难的想着,拼命的回忆着这个身着过于性感的墨绿色紧身衣的青年是何许人也,冬月就这么以茫然的表情被青年抱入了怀中。
“不用担心,主君,不管发生什么事……”
拉起冬月的右手亲吻着,发现冬月以茫然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自己,面露心疼的青年像要让冬月的手指染上自己的味道那样张开嘴,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冬月的每一根手指。
“我迪卢木多·奥迪那会一直留在您的身边。”
(迪卢木多……?)
幸运e。
悲剧的ntr骑士。
愚蠢又率直的骑士道奉行者。
大脑一瞬间窜过许多念头。不过只有短短地一瞬。从迪卢木多含住冬月的手指,并以魅惑眼神凝视着冬月的那一秒开始,先前还能勉强进行思考的冬月整个人如同被剥夺了全部的思考能力,停止了一切的思考活动。
“我的主君……请让我来令您忘却那些讨厌的事情吧。”
温暖的大手揽住冬月的腰肢,接着一手游移到了冬月的胸前。
“请让我以至高的悦乐代替痛苦,使您愉悦吧……”
看着自己双腿被膝盖分开,冬月知道自己胸前的柔软已落入了眼前青年的掌握之中。
“嗯……”
不要、不想、不行。这些词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冬月无力拒绝。就连好不容易想出的拒绝都变成了像是要要求更多进犯的轻哼。
“主君
作者有话要说:
ntr为日文“寝取る”的被动形【寝取られ】的罗马拼音缩写:ねとられ(ore)→ ntr。译成中文就是“被他人强占配偶或对象”、被别人戴绿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