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人有意为之,本意为自己解去多日来的谣言,那这又算是什么呢!
晨阳丝丝飘洒,透过窗柩照射在那人的素颜上,干净而素雅。
……
半个时辰之后,阳佟静离早已梳洗完好,一袭浅紫衣裙坠地摇曳,玫红色的抹~胸绣雪梅,青丝微微盘起琉璃鬓,耳配月白色珍珠环,衬得肌肤如雪,唇红齿白。
身旁伺候的启儿与乌苏已忍不住赞叹道:“主子,您真美,生的是倾国倾城的好容貌,只怕是那嫦娥仙子看见了都要羞上三分。”
“可不是,”启儿顿时得意了起来,“小姐天生丽质蕙质兰心,红颜美如玉,要不然怎是皇后的身份?”
阳佟静离笑看二人,忍不住嗔怪道:“且贫嘴罢,瞧你二人乐的,殊不知,自古红颜多薄命,红颜堪称祸水之说,若是我真如你们二人所说,只怕以后也少不了我的难处,若你二人真心为我好,且将这些话放在肚皮里,不然,来日我被皇上下了狱,则个也就自求多福去罢!”
听着阳佟静离语气里的半真半假,两人噤了声,这番话,他们又何尝不知!
在这宫里,能够安安静静生活着已实属侥幸,他们怎还敢祈求其他!只是,众说纭纭,究竟能够得意到几时,大家都没有结论。
而能做的,也不过是,将自己的主子伺候好了,也便求个安宁罢了。
而能够永远呆在这个宫闱里的,也不过是,死人。
那他们呢,又能快活到几时,属于自己的潇洒,还能到几时。
“娘娘。”一声低唤,拉回了几人远飞的思绪。
凤栖宫的公公小方子,立在阳佟静离面前,“方才,慈安宫里来了人,说是太后邀您去慈安宫一聚。”
阳佟静离沉默半刻,耳鬓滑落几缕碎发,她没有动作,倏尔淡淡应了声:“知道了。”
她吩咐启儿留在宫中看守照看,带着乌苏去了慈安宫。毕竟启儿与自己都是进宫没有多久的“新人”,对于宫廷里的一些事,还都不太清楚,而乌苏却不同,她自幼入宫,对于宫里的一些事情,是明白的!
今日似乎天气很好,晒的她有些倦意,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朦胧之际,错过了身侧乌苏说了什么。
她怕刚刚乌苏说了什么重要的礼节或是什么,忍不住凑到她身边问起,“乌苏,你刚刚说什么?”
却见后者微微颔首半蹲下身子,目光只盯着地面,似乎在拜见谁。
阳佟静离微微触眉,有些迟疑的转过身子,朝着前方看去。
阳佟静离窒息,有些错愕的盯着突然出现的人影。
此刻终于知晓刚刚乌苏在耳畔说的究竟是什么。
噢,她在向那个人施礼,刚刚有提醒她的,不是吗?那她呢,也要拜吗?
只是,她那个不合时宜的哈欠盖过了乌苏的声音,在这皇宫里,她认识的人又屈指可数,该怎么称呼这个人呢!
对面,男人一袭淡蓝色轻衫,眸光里桀骜却又不驯,乌黑的发丝高高束起,垂涎于脑后,精神风逸,风度翩翩而惹人喜爱;一双英气的眸,却又有些惊慌失措,神思恍惚。
他的单手还保持着往前抓去的动作,似乎想要抓住空气里的他极为重要的东西,他漫漫打开手掌,里面除了空气,再无其他。
那人没有说话,似乎是不忍,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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