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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金镶玉, 爷要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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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坏的!”

    云意瞥了一眼那叫小二的少年,这小子不关心这满地的尸体,倒关心起店里坏掉的陈设。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主仆仨都是奇葩!

    “啊,我的百年檀香木柜台!我的千年红木算盘!……”金镶玉一样样扑向那些坏掉的物事,一面飞快地拨算盘,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转回云意面前,伸手道:“承惠,一百万四千两。”

    “喂,你快救本公主啊!别说百万就是千万,我皇兄都给你!”百里烟急了,这死胖子刚才色迷迷盯着这男人看,万一两人勾搭上,自己岂不没救了?

    百里哥哥,你在哪里?快来救救小烟儿!

    金镶玉兴致勃勃转眸看着她:“搬空大燕的国库也可以?”

    百里烟蓦然一噎,旋即咬牙道:“可以,什么都可以!”届时,叫皇兄灭这死胖子九族!

    “好,成交!”金镶玉豪爽地应了,云意面色一寒:“是不是只要出得起价钱,什么都可以答应?”

    “是!”胖子很是痛快。

    云意冷笑:“那本相要你的脑袋。要价多少,随你开单。”

    金镶玉愣了下:“想不到爷的脑袋这么值钱,早知道,就卖了!”当即拨弄算盘,从每一根头发丝算起……

    这死胖子富可敌国名扬天下,却始终屹立不倒,不容小觑,云意眼底掠过杀机,口中漫然笑道:“本相不要带毛的,也不要那张皮,你将自个脑袋剃毛去皮将肉剔干净了,再将头盖骨卖了给本相当酒器。本相,府里候着你!”

    说完,点了百里烟穴道,提在手里径自出门去。暗中却在戒备中那随手可能出手的金镶玉。

    然,出乎意料,金镶玉没有阻拦,更没有追上去。

    他转身对着自己的俩伙计,笑眯眯道:“你两的帐爷记下了,好好干活。爷先回去研究一下,怎么将脑袋剔干净将头盖骨卖给原云意!”

    说完,背着手施施然走进店铺的后院。

    后院的一间杂物房里,他随手拍了下一个旧马桶,地板无声洞开,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地下阶梯。

    金镶玉信步走下去……一条黑影闪身出来:“金公子!”

    “呀!”金镶玉夸张地跳了起来,“曜,你好歹吱个声呀,吓到爷,你赔得起吗?不过,你有个有钱有势的主子,嗯,还是算他账上吧!”摇头晃脑,一面拨弄算盘,一面走进密室。

    密室中陈设简单,但每一样皆非凡品。金镶玉对着那些东西又算了一番,“唉,这些东西多用一日,就会旧伤一分。好歹也要收回一些折旧费吧!”从腰间取下一个金皮小本子,刷刷刷写下一笔数。

    这才慢悠悠踱步来到架起的一个透明的水晶棺前。馆中盛满了透明的液体,一人浸泡在液体中。

    容颜如仙的男子,静静躺在水晶棺中,白衣随着水波轻轻漂浮,一头长发,一半黑一半白,鲜明对比,触目惊心。

    “哎哎,好家伙,还睡?知不知道你已负债累累,欠了爷很多钱?”金镶玉屈指叩了扣水晶棺面,里面的男子宛如睡着,动也不动。

    “莫非你打算耍赖?”金镶玉搬了张凳子过来,坐下,又拿起算盘拨弄了一一阵,最后懊恼一叹:“哎呀,你欠的实在太多,搞得爷没法算呀!你要不还,我找你女人还了啊?”

    摇了摇算盘,他托腮盯着棺内男子,啧啧叹道:“话说,你那女人有够吓人的,绝色虽是绝色,但是手段太残暴了,还说要爷的头盖骨!啊,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本来想还色诱一番,结果被她一瞪,爷就软了……唉,估计拐上床,也做不了啊~”

    馆中男子沉睡依旧,金镶玉却自说自话自得其乐:“你还要爷去保护她?她来保护爷还差不多!还有啊,我嗅到了奸情的味道,就你女人和那个侍卫,叫什么殇来着……对,华殇,最近的风云人物啊,有一腿哦!你再不醒,估计到时候连汤都没得喝!”

    “喂,别不吭声啊,爷说的可是真话!不信你出去看看,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保管你看了想杀人!”金镶玉干脆支起手肘狠狠撞了下水晶棺,“你好歹吱个声呀——别以为不吭声,银子就不用还。信不信,我真找你女人要去!”

    水晶棺晃了几下,男子的长发随水浮动,金镶玉伸手一抓,似想要抓住那半百半黑的发丝,“不过,你若这幅鬼样子出去,别说你女人,就是爷看着都嫌弃。所以,赶紧好起来,还债吧,原风息!”

    金镶玉似的说累了,起身忍不住又抓起算盘噼啪噼啪算了起来:“爷的情报费……口水费……”

    计算好,再在本子上记好账目,这才心满意足地走出密室。

    再说原云意一路警惕,回到左相府也没遇上阻碍,顿时松了口气。那死胖子一看就不是善茬,若被缠上只怕又要费一番功夫。百里烟,是百里嚣最好的诱饵,可不能功败垂成。

    “夫君?”提着挺尸般的百里烟直奔后院,却恰好遇上出来散心的方语梅,她瞪大眼睛,狐疑地盯着百里烟,“这位姑娘是?”

    苏雨夸张地尖叫了一声:“她的脸——”苏晴连忙捂住她的嘴,见云意目光转来,忙福了福,“小妹不懂事,大人勿怪。”

    云意意味深长地笑了下:“此女乃是本相新纳的小妾。”

    “妾?”方语梅吃了一惊。怔怔望着云意,一时心如刀绞,脸色发白。虽知他不爱自己,但是最起码,这左相府自己的是唯一的女人,且怀过他的子嗣,只要他时不时看自己一眼就好。如今,这样卑微的愿望,也成奢望了吗?他居然、有了喜欢的女子?

    目光看落百里烟,此女脸上虽有伤,然也难掩纯真明媚。原来,他竟喜欢这样的女子……

    苏雨似比她更惊讶:“大人,您不要夫人了吗,竟要纳妾!”

    云意冷冷一瞥,苏雨顿时噤声。方语梅的神色自逃不过她的眼睛,只是,长痛不如短痛。这样也好,斩断她对自己的感情,才能看到别的男人的好。比如,苏遂,若他无二心,倒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压下心中不忍,“夫人,此事就交给你去办。本相难得纳妾,要大摆筵席,办的热热闹闹的。”

    “是。”方语梅深吸了口气,木然应道。

    百里烟却不依了,她频频朝方语梅苏雨等人投去祈求的目光,当听到原云意欲纳自己为妾的瞬间,她才真正的感到惊恐无助。一时间,泪落如雨,包含惊惧。

    方语梅乃是心地善良的女子,见此心生不忍,以为她是受了云意的强迫,因此犹豫着道,“夫君,不如让妾身劝劝妹妹?”

    百里烟连忙点头,眼泪汪汪地瞅着方语梅。只要能脱离魔掌,她不介意先委屈自己去伺候这个女人。

    “不必。爷就好她这口,调教起来才有滋味!”云意冷硬地拒绝了方语梅,心中冷笑不已。大燕国对女子的约束比别国都多,尤其是婚前失贞的女子,在民间要浸猪笼,在皇家,则会被偷偷处死。

    过去,百里烟利用这点,不知害了多少女子,其中有奴婢、还有权贵之女,甚至是公主。就连她,也被百里烟以这种手段暗算过,不过是因为警觉才没着她的道。如今,她要让百里烟尝一尝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滋味!

    当年她与百里嚣的不伦之恋的消息也是百里烟放出去,甚至于连和亲百里烟都掺了一脚。此女自私自利,为了算计她,竟不惜抹黑疼她入骨的百里嚣的名声。

    百里烟欠的债,她要一点点讨回来。

    大燕国的公主委身给别国奸臣做妾,这样的劲爆消息,天下轰动,不信百里嚣不来一探究竟。为了她的宝贝妹妹,相信龙潭虎穴他也照闯不误!

    心思滚动间,云意不顾方语梅黯然的目光,提着百里烟径自离开。

    “爷。”子幽撑着黑伞,悄然无声地出现,云意朝他揶揄一笑,“子幽,最近挺勤快啊,最起码白天也能看见人。值得表扬!”

    “嗯。赏。”白子幽煞有介事地伸手讨赏,云意顿时一噎,随即狡猾一笑,将百里烟随手推过去,“给,爷赏的。怎么玩都可以,别玩死就行。”

    子幽闪身一避,“脏。不要。”

    “噗”云意简直乐不可支,看气得头顶冒烟的百里烟,心中说不出的畅快。向来所向无敌的装纯女,今天被两个男人赤果果的嫌弃了。

    抬脚踢了踢瞪着自己的百里烟,“爷难得赏人,你不要也得要。把这个女人藏好,晚上还要用她钓大鱼!”

    说完,背着手施施然走入自己的院子。

    子幽面无表情地扫了下狼狈异常的百里烟,回头吩咐人:“把轩辕叫来,把这女人抬走,就说,爷赏给他生娃的!”

    金风细细,月华如水,当此良辰美景,云意却无丝毫雅兴。她站在窗前,仰望夜空,心底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郁闷。

    百里嚣,他会来吗?每每想起他,前尘往事便如电影般,在脑海回放,每一次回放,便是一丝心碎的经历。

    这种感觉,她急于摆脱,唯有、杀了百里嚣?

    沉吟间,忽而一个熟悉的旋律随风飘来,云意竖起耳朵,凝神一听,顿时惊疑不定,这曲子、是凤求凰?

    犹记得,当初她给风息弹奏这首曲子,他很喜欢,不许她再给第二个人弹奏。此后,每每抚琴,他总喜欢挑这一首。如今回想,心头微酸。当初的自己着实愚钝得很,他的心思早对她倾诉,而她却丝毫没有察觉。

    云意再忍不住,运起轻功,循声而去。

    某座宅子的屋顶,月光下,有人正盘坐抚琴。只不过,那人非她心念牵挂的风息,而是金光闪闪的金镶玉。

    这结果,实在出人意料。

    云意飞身到他面前,弯腰一把按住那琴弦,一字一句道:“这曲子,你不配弹奏!”

    金镶玉呀地惊叫了下:“爷的绝世好琴!”随手又取下算盘打得噼啪响,“‘鸣凤’琴一把,一千五百万……坏爷的雅兴十五万三千两……”

    “别算了。”云意打断他,目光如利刃,“告诉我,你弹奏的曲子哪儿来的?”

    金镶玉难得不谈钱,摸出金折扇,一面摇一面道,“曲子乃是从一位故人那里听来。”

    “是谁?”莫非风息还将曲子谈给旁人听?

    金镶玉抬起眼皮,圆眼睛滑过一丝算计:“想知道?得看你是否付得起那个代价!”

    “什么代价?”云意面沉如水,心道莫非风息受了重伤,被人有机可乘?

    “喏,先把这账单付了。”金镶玉掏摸出一张纸,抖开来,上面满满都是账目,什么医药费、护理费、伙食费……各种费,甚至还有“安慰费”之类莫名其妙的费用,林林总总加起来,是一个天文数字。

    别说她原云意,估计就是把大燕的国库给端了,也没这么多银两。这是耍她玩呢,云意面色一寒,将纸张团在手心,随手一抛,偏偏碎纸飞落,伴随她冰冷的话语:“纸钱已洒,本相这就送你前去阴曹地府报到!”

    “唉唉,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嘛!”金镶玉用扇子挥去洒落的碎纸屑,不知从那里又掏出一个纸团抖开来,“看这个!”

    云意随意一瞥,却蓦然怔住。雪白的纸面上,只有四个字:“第一场雪”。却勾起她无尽的回忆。

    那年她无聊中倒腾出滑雪板和溜冰鞋,与风息相约,来年第一场雪时,一起去燕国的圣雪山滑雪溜冰。

    只是,后来风息死了,她也“死”了。转瞬风云变,物是人非事事休。

    这是他与她的秘密!云意神色激动,蓦然一把揪住金镶玉:“风息、他在哪儿?”

    ------题外话------

    亲们,抱歉。昨天扫墓去了,爬了一天的山。回到家晚上十点了,累得够呛。

    谢谢yingwoni81亲的月票,谢谢小韩知鱼亲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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