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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03 皇甫翊,我爱你!(高潮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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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饭前苏馥珮醒来,发现皇甫翊在给小豆芽讲治国之道,小豆芽听得十分认真,时不时问几个问题,皇甫翊都好脾气有耐心地一一讲解。

    苏馥珮觉得这画面十分温馨,像极了小时候爸爸拿木炭在地上教她写字的情景,她望着父子俩笑了笑,也不去打扰他们,去厨房做午饭。

    吃过午饭后,苏馥珮打开浸泡的谷种看了看,发现已经长出芽尖来了,过不了几天便可以洒到秧田里,而经过昨天晚上无数人在田间踩踏,先前整好的秧田被踩得惨不忍睹。

    苏馥珮只好带着村长一家子又整了一遍。

    三娃子见到她还像以前一样说说笑笑,但笑容洒脱了几分,苏馥珮猜想,他一定是不记得昨天晚上说了什么,但因为皇甫翊昨晚的举动,心中彻底释怀了。

    苏馥珮和村长也只字不提,反正昨天晚上听到三娃子那话的也没几个人,且都是自己人。

    整好秧田后过了两天,苏馥珮见谷种全冒了芽,便提前下到了秧田里,让三娃子全程跟踪。

    把其余的种子全交给了三娃子,反正可以种两季,这一季失败了还有下一季,种子也不是很贵,只是耗费时间罢了,就让三娃子放手去种。

    村长也把田全划分出来了,分到各家各户,由村长一家带领村民又种起地来。

    一时间,田间热闹起来,苏馥珮远远看着,心中乐呵呵的,她相信,苦心村很快就会摆脱贫困,成为皓月国最富的村庄。

    京城。

    钟棋蓝鹫带领知府和一众官兵将宁亲王府团团围住,知府向前朝守卫喊道:“人犯阮天谢,背负数条人命,已查清一切罪名,如今潜逃至宁亲王府,还请宁亲王将人犯交出,依法处置。”

    宁亲王府门口的守卫见到钟棋自是认出他是皇甫翊的贴身护卫,脸色大变,立即冲进府去禀报。

    府内前厅里,皇甫宁正在骂阮天酬两兄弟。

    “你是猪吗?竟会犯到皇甫翊手中?你不知道他是个惹不得的主吗?”皇甫宁指着阮天谢大骂,一张俊脸上尽是愤怒。

    近日来因为兰香与夏候冰清的事,他已够烦的了,如今阮天谢又给他惹了这一身麻烦回来。

    自从太后寿诞宴上他被皇甫翊打伤后,宁亲王府便被皇甫翊布了无数眼线,且都是武功高强的暗卫,他至今为止无法做任何举动。

    否则皇甫翊打伤他,苏馥珮恢复兰雪的身份,他岂会无动于衷?早就让那训练好的千名顶级杀手取了皇甫翊的命,再把兰雪夺回来!

    阮天酬兄弟俩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禀王爷,翊亲王府的人带了官兵前来,要您交出人犯阮天谢,已经将王府团团包围了!”守卫已冲进来禀报。

    皇甫宁脸色一沉,来得这么快,阮天谢前脚进门,翊亲王府的人后脚便来了,果然是半丝响动也逃不过皇甫翊的眼睛!

    阮天谢闻听此言,赶紧磕头拜道:“王爷,求您救救奴才,奴才不想死啊!”

    “闭嘴!”皇甫宁怒喝道:“给本王惹来这么大的麻烦你还敢求本王救你?”

    阮天谢被吼得身子一抖,不敢再出声。

    阮天酬急道:“请王爷看在天酬从小跟着王爷的份上,救救属下的兄长,属下早死父母,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王爷若救下兄长,属下一定做牛做马报答王爷!”

    皇甫宁冷声道:“本王不救他你就不做牛做马了?你可别忘了,你的命是本王救的!”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当然知道属下的命是王爷救的,这辈子愿为王爷鞠躬尽瘁死而后矣。但整个皓月国都知道,属下是王爷的人,若让属下的兄长在宁亲王府被抓走,天下人将如何看王爷?王爷定会骂名上身,对王爷声誉有损,属下也是为了王爷着想!”阮天酬分析道。

    “对对,天酬说得对,王爷,奴才死不足惜,但王爷千金贵体,将来可是九五之尊,万不可受半分损伤,救奴才一命对于王爷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对王爷却是大大的有利!”阮天谢也道。

    皇甫宁闻听这兄弟俩之言觉得有点道理,看了二人一眼怒道:“本王再救你这一次,若你还不知道收敛,下次你们说什么,本王也不会再管。”

    “谢王爷恩典,谢王爷恩典!”兄弟俩赶紧磕头谢恩。

    皇甫宁对阮天谢道:“躲去后院,不要出来。”

    “是,王爷!”阮天谢赶紧起身,出门往后院而去。

    阮天酬也站起身来,问道:“王爷可要出去?”

    “本王凭什么出去?不过是来了几个官兵和翊亲王府的看门狗,就算是皇甫翊亲自来了,本王也用不着出去!”皇甫宁下巴仰起,自负道。

    阮天酬不再做声,静静站在他旁边。

    皇甫宁则慢慢喝着茶,只要他不出去,外面的人能怎么样?

    钟棋蓝鹫等了足足两刻钟,也没等出个人来说话。

    而知府领着一众官兵诚惶诚恐,站在那里两腿打颤,来宁亲王府抓人,他们这是吃了豹子胆了,但有翊亲王府的人在,这豹子胆也必须吃!

    钟棋蓝鹫脸上渐露森寒,耐着性子又等了一刻钟,蓝鹫忍不住了怒道:“老大,不能再等了,冲进去拿了人,好向王爷交待!”

    钟棋眸子一片寒光,点了点道:“给我冲进去!”

    知府和官兵一听立即吓得全身发抖,知府上前结巴着道:“这样不好吧?这可是宁亲王府,我们这样冲进去,宁亲王若怪罪下来……”

    钟棋阻断他冷道:“你怕?有我们在你怕什么?你怕宁亲王怪罪,难道你就不怕我们翊亲王怪罪了吗?”

    知府吓得脸色大变只得点头,然后对官兵道:“冲、冲进去。”

    官兵自然也是怕的,但既然知府大人都开口了,出了事有人担着,便鼓起勇气冲了进去。

    门口的守卫立即上前拦挡,官兵与之打了起来。

    守卫武功虽然不错,但寡不敌众,被打倒在地,一众官兵冲了进去,将宁亲王府内的花草树木全部踩踏。

    皇甫宁坐在前厅,听到官兵冲进来的声音,端茶杯的手猛地一紧,手中的茶杯瞬间碎裂,摔落在地。

    阮天酬脸色大变,他们竟然强闯宁亲王府?快速回过神来,他向前喊道:“来人,将他们拦下!”

    宁亲王府的护卫立即从四面八方冲了上来,挡住钟棋众人。

    蓝鹫就要动手,钟棋扬手止了他,对着前厅里的人大声喊道:“宁亲王这是要阻拦官府办案吗?你可知知法犯法包庇罪犯,你宁亲王也逃不了干系!”

    阮天酬愣住转头看了皇甫宁一眼。

    皇甫宁脸色一沉,让阮天酬带人让开。

    阮天酬咬牙,挥退了护卫。

    钟棋蓝鹫冷冷一笑,领着知府进到前厅来到皇甫宁面前,一众官兵守在了外面。

    “下官参见宁亲王!”知府赶紧跪地参拜。

    钟棋蓝鹫也很不情愿地抱拳虚了一礼。

    皇甫宁如同未闻未见,把玩着大拇指上价值连城的玉板指。

    知府的脸色更是难看,自己站了起来。

    钟棋看着皇甫宁道:“奉我家王爷之命,前来捉拿人犯阮天谢,多有得罪!”

    阮天酬已回到皇甫宁身边,向前怒道:“放肆!宁亲王府也敢强行闯入,你们好大的胆子!”

    知府和官兵吓得低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钟棋蓝鹫脸色半分未变,抬头挺胸站在那里不卑不坑。

    蓝鹫道:“并非我等要强行闯入,而是你们私藏人犯不出门相见,只要把人犯交出来,我们立即就走!”

    阮天酬骗道:“阮天谢不在宁亲王府,你们谁看到他来宁亲王府了?”

    “无数双眼睛都看到他进了宁亲王府?连街上的百姓也看到了,阮天谢罪大恶极,百姓深恶痛绝,几乎都认识他,如果不是他,难不成有人化了他的模样进来?”钟棋嘲笑道。

    阮天酬还要开口,皇甫宁猛地拍桌怒道:“我六哥竟是如此管教奴才的?竟狂到闯我宁亲王府,还如此嚣张,看来六哥从来没把本王当成弟弟看待!”

    钟棋蓝鹫眸子森寒,不把翊亲王当手足的是你,那么多次想置他于死地,他只不过给了你小小的三掌,比起你在他身上留下的伤来,算得了什么?

    钟棋忍着心头的怒火,仰头答道:“我们王爷一心在家国天下,百姓安宁之上,向来对我等疏于管教,不像宁亲王时间充足,管教奴才服服贴贴,只不过在我看来,是表面服贴暗地里坏事干尽,给宁亲王丢了颜面!”

    皇甫宁豁然起身喝道:“你是何意?”

    钟棋不畏不惧:“宁亲王难道不知,你这亲卫阮天酬的亲兄长阮天谢身背数条人命,抢夺百姓银钱无数,乃一方恶霸,祸害百姓惹得民愤四起,竟将状告到我家王爷面前,我家王爷体体恤百姓,特命我等前来捉拿人犯,依法处置!”

    皇甫宁装傻道:“竟有此事?本王未曾听闻,怕是六哥误听了百姓谗言吧?”

    “此事知府已查明一切,这是罪状,宁亲王大可过目!”钟棋将罪状拿出来,递给皇甫宁。

    皇甫宁扫了一眼,并不接,而是笑道:“是吗?既然已查明,那本王也无话可说。”

    阮天酬急了,正要开口,却被皇甫宁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钟棋蓝鹫眸子复杂,等着皇甫宁的后话。

    皇甫宁再道:“既然此人是本王手下的人,自然由本处置,此事本王会请示皇上,听候皇上旨意,你们回吧!”

    阮天酬松了口气。

    钟棋面色黑沉道:“宁亲王还想包庇人犯?”

    “大胆!”阮天酬向前大喝:“我们王爷一向秉直,从未包庇过任何人,岂由你如此诬蔑?”

    钟棋冷嘲道:“是不是包庇你们心中有数,但今日我等一定要带走阮天谢!”

    皇甫宁彻底黑了脸:“本王若是不肯呢!”

    蓝鹫冲道:“那就别怪我们无礼了!”

    阮天酬闻言怒不可遏,拔剑就要朝蓝鹫杀去。

    蓝鹫也不惧他,手中的剑一紧,也要出手。

    皇甫宁一声怒喝:“放肆!”

    阮天酬立即收了剑退了回去,蓝鹫眸中闪过嘲弄,退了一步。

    皇甫宁看向钟棋蓝鹫:“若想带走阮天谢,要么拿圣旨来,要么让六哥亲自来,否则今日谁也别想在本王府中带走任何人!”

    钟棋蓝鹫闻言相视一眼,钟棋取出皇甫翊的令牌,举到皇甫宁眼前道:“这是我们翊亲王的令牌,见令牌如见翊亲王,如同亲临,还请宁亲王将阮天谢交出来,也好让我等交差!”

    皇甫宁脸色微变,该死的皇甫翊,成心要让他名誉受损,跑到破村子去了,还要多管闲事,让他下不得台来。

    先前的仇还未报,如今又添新仇,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皇甫宁沉思了片刻道:“令牌而已,本王如何得知是真是假?”

    钟棋猛地收了手,将令牌收好,对知府道:“王爷有令,谁也不能阻我捉拿阮天谢,给我搜!”

    知府和一众官差早已吓得汗湿后背,听到钟棋的命令都愣了愣,但还是应了声是,四下散开要搜府。

    皇甫宁怒极:“天酬,将这些人给本王拦下,谁若敢搜我宁亲王府,格杀毋论!”

    天酬领命,立即传来众护卫,将官差拦下。

    那些官差听到皇甫宁的话已经吓得停住,哪还用拦?

    钟棋蓝鹫亦是怒极。

    钟棋对蓝鹫道:“既然官府怯怕宁亲王,那此事就由翊亲王府全权办理,蓝鹫带我们的人搜!”

    蓝鹫点头,立即将暗处跟随的暗卫唤来,没过片刻,翊亲王府前院中,站了百名黑衣暗卫。

    皇甫宁一惊,明显感到这些暗卫身上的杀气与内力,这些人的武功比他府中的护卫武功可要高许多,怕是只有他秘密训练的那千名杀手能与之相较。

    阮天酬也是脸色大变,他有种直觉,今日是保不住阮天谢了!

    钟棋蓝鹫盯着皇甫宁,眸子喷火。

    他们六个手下各有两百暗卫,皆是经过层层挑选训练而成,个个都是顶级高手,而六年前那次,却被杀得剩下不到一半。

    这些年在烟云关打战,根本没训练出多少来,此次他们五个身边只留了五十人,其余的已分散到皇宫和三国。

    今日有王爷的命令在手,他们正好为六年前被杀的兄弟报仇。

    眸子一寒,蓝鹫立即朝院中百名暗卫命道:“王爷有令,捉拿人犯阮天谢,此人正在宁亲王府,给我搜,若有反抗当场格杀!”

    “是!”院中一阵地动山摇的应声传来,然后四下散开搜人!

    阮天酬立即命宁亲王府的一众护卫去阻,却是有去无回,顿时宁亲王府尽是哀嚎声,惨痛声,尸体倒地,血红一地。

    皇甫宁咬牙切齿,拳头拽得森白一片,皇甫翊,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杀了宁亲王府的一众守卫后,百名暗卫全冲到了后院,他们在暗中监视,看着阮天谢进后院的。

    阮天谢听到杀喊声,正冲出房门准备朝后门逃跑,一众黑人飞身落在他面前,将他团团围住,拔出剑来,一齐朝阮天谢杀去。

    一剑,两剑,三剑……

    不知道中了多少剑,阮天谢痛得没有一丝知觉,两个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一张脸尽是惨白。

    身上的衣服血红一片,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血慢慢流尽,流尽……

    众黑衣人收了剑,一人拖起阮天谢往前厅而去。

    阮天酬还愣在前厅,突然打了个冷战,回过神来狂奔了出去。

    却是刚跑到半路,便见得一名黑衣人拖着阮天谢的尸体出来了。

    他眼前一黑,赶紧扶住墙壁,眼看着那黑衣人将阮天谢从他身边拖走,一路的血红,刺眼夺目。

    好一会儿他回过神来,见那人已出了后院,消失了身影,他猛地冲了过去。

    追到的时候,那人正好把阮天谢的尸体丢到前厅里,一众黑衣人也回到了前院候命。

    阮天酬跪倒在阮天谢面前,痛声大呼:“大哥!”

    一众官差见到阮天谢满身血红,差点吓得晕过去,如此残忍的死法,太可怕了!

    像是整个身体都被剑划得血肉模糊,血尽而亡,特别是那双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果真是死不瞑目啊!

    钟棋蓝鹫眸中尽是痛快,终于为民除害了!

    皇甫宁看着阮天谢的死状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阮天酬哭了一会儿,猛地起身拔剑朝钟棋蓝鹫杀去。

    钟棋挡下蓝鹫,向前与阮天酬打了起来,不过十招,阮天酬便败了下来,被钟棋打飞在地。

    皇甫宁眸子森寒,全身都要结冰了,冷光一闪,扫向钟棋:“既然六哥没有管教你们,本王就代他好好管教管教你们!”说着掌风如闪电般已朝钟棋挥去。

    钟棋蓝鹫一齐向前接招,三人在前厅打了起来,蓝鹫上次被皇甫宁所伤已是积怨在心,他虽武功不及皇甫宁,但今日有钟棋在,皇甫宁不是他二人的对手。

    几个回合下来,皇甫宁被钟棋一掌打中胸口,退了几步。

    夏候冰清本在房间睡觉,听到吵闹来到了前厅,正看着皇甫宁被打,脸色微变,转而笑道:“这是怎么了?又是打又是杀的?”

    众人看去,发现是夏候冰清,钟棋蓝鹫冷哼一声,并未作声。

    皇甫宁捂住胸口,恨得牙都要碎了,没想到皇甫翊身边的护卫武功都比他高,该死!

    深吸一口气,皇甫宁直起身子放下手来,看向夏候冰清问道:“你不是身子不适吗?怎么出来了?”

    夏候冰清扫了众人一眼道:“这么大的响动如何休息?”

    钟棋蓝鹫不想再与这些人纠缠,钟棋对知府道:“既然阮天谢已经伏法,尸体就不必带走了,此事我自会禀报王爷,我们走!”说罢看也未看皇甫宁和夏候冰清一眼,带着人离去。

    知府赶紧擦了擦汗跟上去。

    阮天酬见他们走了,爬到皇甫宁面前哭道:“王爷,他们如此不把您放在眼里,您就这般让他们走了?”

    皇甫宁一脚朝阮天酬踢去,怒道:“你还敢说?都是你,害本王丢了这么大的脸,你眼瞎了吗?本王打不过那个叫钟棋的,不让他们走还能如何?”

    阮天酬爬在地上,猛地锤了锤地。

    夏候冰清笑了笑道:“你们也不必这么生气,报仇不一定急在这一时。”

    阮天酬和皇甫宁看着夏候冰清。

    夏候冰清看了眼地上的尸体,撇过头道:“天酬,你还是把你兄长入土为安吧,报仇的事本公主与你家王爷来商量!”

    阮天酬赶紧磕头:“谢王爷,谢侧王妃!”

    夏候冰清朝皇甫宁递了个眼色,皇甫宁点头。

    “哎呀,王爷,妾身不舒服,你还是陪妾身回房吧!”夏候冰清揉着头柔弱道。

    皇甫宁扶住夏候冰清,关怀备至:“本王扶你回府,帮你好好揉揉。”说罢两人离了前厅。

    一路恩爱地回了夏候冰清的院子,将众人驱除在外,两人在房间关门亲热。

    时不时传来几声嬉笑*声,令外面的丫头下人都羞红了脸。

    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众人都以为两人累坏了,睡下了。

    而房间内,夏候冰清与皇甫宁衣裳完好地坐在软塌上。

    皇甫宁问道:“你有何方法报仇?此刻宁亲王府全是皇甫翊的眼线,我们有任何举动都逃不开皇甫翊的眼睛,如若不是如此,皇甫翊只身去了那破村子,本王早就派杀手去杀他了,何以等到如今?”

    夏候冰清把玩着一缕青丝,笑得无比绝美道:“皇甫翊何其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们之间成亲是有问题的?所以派人盯紧了我们,但有一个人他一定不会盯!”

    “谁?”皇甫宁好奇问。

    夏候冰清扫了皇甫宁一眼道:“不就是你那个醋坛子王妃!”

    皇甫宁想了想,点头道:“皇甫翊是不会在意兰香,兰香不会武功,又从未出过府,而且是兰海的女儿,皇甫翊如何也会顾及兰雪。”

    提到兰雪,皇甫宁又想起大殿上那张绝世之颜来,清傲,贵气,自信,坚强,哪都看不出来是个懦弱的三无女人!

    该死的兰香,害得他不浅!

    “所以,你可以将你手中的杀手交给兰香调配,暗杀皇甫翊!”夏候冰清说到暗杀二字时,眸中尽是痛恨。

    皇甫宁却有顾虑:“本王怕兰香没有这个能力。”

    她充其量也只能在府中争风吃醋,哪会有能力调配他的千名杀手?

    “宁亲王这点可就比不上翊亲王了,翊亲王在用人方面是个奇人,就连曾经弱得像只蚂蚁的兰雪也变得这般狂霸,而你府中的兰香,你却连几名杀手也不敢让她指挥,啧啧……”夏候冰清极为鄙视。

    皇甫宁眸子一寒,猛地掐住了夏候冰清的脖子,怒喝:“在你心中皇甫翊简直与天神无二,那你还答应嫁给本王?你不如再回去求皇甫翊,让他可怜你,娶了你,反正你也没破身不是?”

    夏候冰清猛地推开他喝道:“皇甫宁,你疯了?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皇兄什么?我们只是利益关系,等杀了皇甫翊,帮你夺下皓月国的皇位,我们之间是桥归桥路归路的!”

    皇甫宁冷哼一声收了手道:“本王不用你提醒!”

    “那就赶紧把皇甫翊解决了,再把你们那皇帝解决,你早日登基,否则本公主再在你这宁亲王府待下去,会被你那小心眼的王府淹死在醋坛子里。”夏候冰清恼火道。

    皇甫宁收了怒意,端坐好:“你有何高见?”

    夏候冰清朝门口看去道:“如果我没猜错,你那王妃马上就要来了!”

    “参见王妃!”门口果真传来下人们的参拜声。

    “王爷在里面吗?本王妃要见他!”兰香怒气的声音传来。

    夏候冰清与皇甫宁相视一眼,眸中溢出笑意。

    办好了阮天谢的事后,钟棋亲自去了趟龙泽山庄,找到华萝衣将苏馥珮的信交给了她。

    华萝衣接过信那一刻,整颗心都暖了,赶紧打开信看,里面尽是苏馥珮对她的关心及担扰,华萝衣感动不已,当下回了信,让钟棋带回去给苏馥珮。

    钟棋收好信,见华萝衣脸色极差,担心道:“华姑娘如此下去怎么行?到时候救了贺老将军,你的身子却垮了!”

    华萝衣叹了口气道:“这也非我所愿,我提不起内心调息又不能找贺章,光靠我的丹药已无法保住真气。”

    钟棋想了想道:“不如我帮你调息一番。”

    “钟公子今日无事吗?”华萝衣眸中微喜。

    钟棋笑了笑道:“调息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你身子虚弱成这样,再不调息可就是华佗转世也无用了。”

    华萝衣点头:“那就多谢钟公子了!”

    “华姑娘不必多礼,你救了我们王爷又救了王妃,这点小事何足挂齿。”说罢已让华萝衣背过身来,他聚集内力在手,朝她后背渡入真气。

    华萝衣也不再说话,慢慢调息。

    一刻钟后,头上有汗水溢出,钟棋才停了手,脸色不好道:“没想到华姑娘耗损如此厉害,看来还得帮你调息几次,不如过两天我再来。”

    华萝衣脸色已经好了许多,站起身谢道:“多谢钟公子。”

    钟棋点头约好时间,便转身离去。

    华萝衣把房门关上,再拿起苏馥珮的信看了一遍。

    还好不是孤独一人,还有苏馥珮这个朋友记挂着可以交心,否则她只身在这龙泽山庄,身心俱疲!

    苦心村。

    两日后的夜晚,黑风赤焰向皇甫翊禀报:“王爷,阮天谢已经被老大杀了。”

    “详细说说。”皇甫翊坐在茅屋的桌子前道。

    黑风点头:“老大说,宁亲王仍旧要包庇阮天谢,连您的令牌也不放在眼里,老大强行闯入宁亲王府调出暗卫搜出阮天谢杀了,宁亲王府死伤无数,宁亲王也动了手,但未占到便宜。”

    皇甫翊听完沉了片刻道:“此事闹得这么大,皇甫宁的名声怕是臭了,以他的脾性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近来他府中可有动静?”

    赤焰回道:“那日老大离去后,阮天酬将阮天谢葬了便告了病假,整日在家中喝酒十分颓废,宁亲王与夏候公主恩爱异常,把宁王妃气得带着公子回了丞相府,闭门不出。”

    皇甫翊敲了敲桌面,蹙眉道:“本王心中不安,直觉皇甫宁很快会有举动,我得回京城一趟!”

    赤焰问:“王爷准备何时回去?”

    “明日本王要陪丫头去市集买作物种子,本王后日回去,现在你们身边有多少人?”皇甫翊问道。

    黑风答道:“只留了五十人,其余的都散到三国,宁亲王府,皇宫。”

    皇甫翊点头:“本王离去后,再将你们的人调一半与青绝白鲤的人一起保护她们母子,不可让任何人近他们母子的身。”

    两人抱拳领命。

    黑风再禀:“王爷,南晋皇帝病故了,南宫太子已在昨日接受百官举拜登其为帝。”

    皇翊脸上平静,似早在预料之中:“那么这几天,夏候靖也会找理由逼老皇帝传位,两国新帝登位,国家动乱,暂时没有心力顾及其它,给本王盯死便可,有任何消息立即回报。”

    两人应道:“是,王爷。”

    “轩辕国呢?”皇甫翊问。

    黑风答道:“轩辕国已经稳固,那些反乱的皇子已被轩辕皇全部杀尽,如今轩辕谨王是轩辕国唯一的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他近日离了轩辕国,我们的人跟丢了!”

    皇甫翊并不在意:“无妨,他估计是来了皓月国找丫头,说不定已经到了。”

    二人不作声。

    皇甫翊再问:“华萝衣如何了?”

    赤焰答道:“华姑娘损耗严重,老大说已经帮她调息,王爷不必挂心,这封信是华姑娘回给王妃的!”

    皇甫翊接过:“还有事吗?”

    二人摇头:“属下告退。”抱拳一拜,转身离去。

    皇甫翊在手中转了转华萝衣的信,然后放在桌上,躺上床睡觉。

    翌日。

    皇甫翊将信交给苏馥珮,苏馥珮赶紧拿到房间关上门去看,上面字字心酸,看完后苏馥珮整颗心都揪起来了。

    特别是看到贺奉先说华萝衣为了银子才留在龙泽山庄不肯走时,苏馥珮简直火爆了!

    直口大骂:“死老头子,死过一次的人了,还鼻孔朝天自以为是,若我在那里,一定又要骂得你吐血。”

    骂完贺奉先又开始骂贺章:“贺章你这混蛋,简直有眼无珠,身边有个这么好的女人都看不见,只知道对那死老头愚孝,害得华萝衣如此痛苦无助,有机会回去,一定让你好看!”

    呼!

    骂了一大串,这才出了口气,她往床上一爬,可怜的华萝衣,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怎么这姑娘这么让她心疼呢?

    “丫头,你不是说要去市集吗?还要不要去?”皇甫翊在门外喊她。

    苏馥珮答道:“去,当然去。”把信往枕头下一塞,打开门出去。

    皇甫翊问道:“你在里面嘀嘀咕咕些什么?”他自是听到苏馥珮的骂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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