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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85 本王什么都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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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暗骂了皇甫翊一句,低头对小豆芽道:“和叔叔说再见!”

    小豆芽点点头,看向钟棋蓝鹫道:“钟叔叔,蓝叔叔再见。”

    “小世子慢走!”二人抱拳一拜。

    贺章朝外面看了一眼道:“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嗯!”苏馥珮点了点头,拉着小豆芽带着小白出了府门。

    贺章再对蓝鹫道:“麻烦蓝兄转告王爷,小世子和苏姑娘那里,让他放心,贺章会照顾好!”

    蓝鹫应道:“贺兄慢走,我会转告王爷的!”

    贺章抱拳一礼:“告辞!”

    “保重!”钟棋蓝鹫抱拳一礼。

    再看了二人一眼,贺章追上苏馥珮而去。

    走到马车前,苏馥珮和小豆芽小白都已经上了马车,贺章朝龙泽山庄的方向看了一眼,扬袍上了马车,对车夫道:“走吧!”

    车夫应了声是,立即扬鞭子而起,马车快速而行,很快离了翊亲王府。

    而此时。

    翊亲王府的观星楼上,皇甫翊正立在风中,望着那辆离去的马车,一动也没动。

    今日的风很大,吹得他的衣摆猎猎作响。

    马车慢慢消失在视线中,皇甫翊眼睛都有些酸了,他闭上眼睛,苏馥珮那双皓月般的眸子仍旧清晰可见。

    痛已不痛。

    好半响,他睁开眼睛,朝远处望去,却见得城外的官道上,缓缓而来大披人马,远远望着,如同一群搬家的蚂蚁。

    皇甫翊眸子一寒,竟比想象中还要快?

    马车已出了城,苏馥珮挑帘望了望,然后放下帘子,揉了揉小豆芽的头笑道:“儿子,已经出城了,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小豆芽摇头:“孩儿现在不困。”

    “那好吧,等困了再睡,要赶很久的路呢!”苏馥珮说着自己打了个哈欠,她困了,昨晚上被那笛声吵得没睡好!

    见到苏馥珮满脸困意,贺章想一事,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苏馥珮道:“珮珮,你要是想瞌睡,就吃这个吧!”

    苏馥珮疑惑地接过,打开一看是陈皮,她问道:“这是防晕车的?”

    贺章点头。

    虽是蓝鹫给他的,但他知道是皇甫翊命蓝鹫去弄的,看来皇甫翊对苏馥珮是动了真心了。

    苏馥珮笑道:“你倒很细心。”说罢拿了一小块放进嘴里,酸酸甜甜,味道很不错,她又拿了一块给小豆芽吃,小豆芽也说好吃。

    看着两人吃得开心,贺章道:“这是翊亲王为你准备的。”

    苏馥珮动作一顿,看了看手中的陈皮,脸色有些不好。

    见苏馥珮听到是皇甫翊送的,立即沉了脸,贺章奇怪问:“珮珮,我怎么觉得你似乎对翊亲王有怨恨,他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苏馥珮把纸包包好,淡淡道:“没有。”

    贺章才不信,再道:“珮珮不用骗我,以前翊亲王易容回京的时候,你都没有对他这般怨恨,你绝对是对翊亲王有成见。”

    “易容回京?”苏馥珮脑中闪过一个人影,又想起蓝鹫来,这才醒悟道:“原来皇甫翊是那个大胡子!”

    难怪当时看到皇甫翊觉得有些眼熟,她本以为是兰雪的记忆,便没想到这上面来,皇甫翊易容回京做什么?

    “是的。”贺章点头,想了想问道:“珮珮是因为翊王妃的事而牵怒于王爷吗?”

    “不该吗?兰雪被他害成那样,是个女人都该恨皇甫翊!”苏馥珮把纸包往身边一放,有些生气道。

    贺章叹了口气:“珮珮,翊王妃之死不能全怪王爷,他也是身不由已,王爷背负了太多,你有一天若了解了他,我想你就不会再恨他,我相信翊王妃从始至终都没有怪过王爷!”

    苏馥珮不作声,她当然知道兰雪那个傻女人不会怪皇甫翊,但她对兰雪的痛感同身受,积怨在心,要她原谅皇甫翊,不可能!

    马车里静了下来,谁都没有说话。

    小豆芽含着一块陈皮,眼珠子看看贺章,又看看苏馥珮,然后看向爬在他脚边的小白,小嘴撅起。

    突然。

    一阵马蹄声传来,伴随着一阵急呼声而来:“少庄主等一下!”

    是元成的声音,苏馥珮看向贺章,来留人了!

    贺章本来不想理,想了想还是让车夫停了车,他想看看爷爷这次又有什么招数,让苏馥珮等他一下,然后起身下了马车。

    元成很快驾马过来,急急拉停马儿,从马背上跳下来,满脸着急地朝贺章一拜:“少庄主,老将军病重,您快回去!”

    又是这招?

    贺章闻言眉头一拧生气道:“别来这招都用烂了,我不会再信的,回去告诉爷爷,等他想通不强迫我了,我自然就会回去!”

    说罢看也没看元成一眼,扬了袍子就要上车。

    “少庄主!”元成突然扑通一声跪了地,急痛道:“这次是真的,老将军听闻您与苏姑娘走了,气得当场吐血晕倒,现在药石无医,少庄主您看!”

    贺章止了上车的动作,眸中闪过一丝慌乱,转身看去,只见元成手上捧了块带血的白色方巾,刺得贺章眼睛剧痛。

    他猛冲上前,抓住元成的衣领把他拽了起来,问道:“当真没有骗我?”

    “少庄主,元成怎么会拿老将军的性命开玩笑,老将军他,他快不行了……”

    贺章听到不行了三个字时,猛地放开元成,身子一个踉跄就要倒地,元成赶紧起身扶住他道:“少庄主还是回去见老将军最后一面吧!”

    听到元成的话,苏馥珮也是一惊,起身撂开帘子,见到元成手中那方带血的巾帕,她不由得蹙眉。

    贺章还满脸死灰地愣在那里,苏馥珮赶紧道:“找华萝衣,她一定有办法救贺老将军的!”

    贺章这才回过神来,猛地点头:“对,对,华姑娘,华姑娘有办法救爷爷。”自言自语说罢,转头对元成急道:“赶紧去落霞山请华姑娘,快去!”

    元成立即领命,上了马快速而去。

    贺章转过身来对苏馥珮道:“对不起,珮珮,我不能陪你回去了,我……”

    苏馥珮打断他道:“别说了,我知道,你快回去吧,我和小豆芽自己回去就行了!”

    贺章点头,吸了吸鼻子,左右看了看,见正有一人骑马而来,他赶紧拦下,将人拽了下来,塞了一锭银子给他,骑上马飞奔而去。

    苏馥珮叹了口气,见贺章已进了城,她对车夫道:“我们继续走吧!”

    车夫点点头,继续赶路。

    苏馥珮坐回马车里,心情有些不好。

    贺奉先虽然盛气凌人,却是贺章唯一的亲人,如果出了什么事,贺章一定会很难过,只希望这次华萝衣能救回贺奉先,她以后尽量不与贺章来往。

    想着想着又打起哈欠来,她看了眼因马车颠簸而轻轻晃动的那包陈皮,撇了撇嘴,还是拿起来打开吃了一块,精神来了,又递了一块给小豆芽。

    小豆芽砸着嘴巴问道:“娘,贺叔叔不和我们回去了吗?”

    苏馥珮点点头:“贺叔叔家里有事,我们先回去。”

    “哦!”小豆芽应了声,指着苏馥珮手中的陈皮道:“娘,这个东西好好吃。”

    苏馥珮想了想,笑道:“是你爹给你买的。”

    “真的吗?”小豆芽满脸惊喜:“孩儿昨天吃过午饭便再没看到过爹爹,我们回村子了,爹爹也没出来抱抱孩儿,孩儿以为爹爹气了!”

    苏馥珮将小豆芽搂入怀中道:“你爹很忙的呀,小豆芽要理解他,说不定他现在正在远处看你呢!”

    小豆芽抬头问道:“娘,爹爹会不会在观星楼上看孩儿,孩儿在上面可以看到好远好远呢!”

    苏馥珮一愣,似觉得可能会如小豆芽所说,皇甫翊不敢面对她没来送她们,却在观星楼上看着她们。

    她挑起侧帘往翊亲王府的方向看了一眼,只看到一座模糊的高楼,根本看不清楚上面是否有人。

    她放下帘子,重新将小豆芽搂进怀里,敷衍了几句,便开始给小豆芽讲些笑话和故事,以打发漫长难过的时间,瞌睡的进候就吃些陈皮,也挺了一段路。

    龙泽山庄。

    贺章一路快马狂奔,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回了龙泽山庄,下了马直接冲了进去。

    门口的守卫正准备行礼,只感到一阵风飘过,便已不见贺章的人影。

    贺章直接冲进了贺奉先的房间,只见下人丫头站了一屋子,就连皇甫赢和皇甫睿佳也在。

    此时正有御医在为贺奉先把脉,皇甫睿佳正守在床边给贺奉先擦汗,一屋子的下人丫头个个抹着眼泪。

    见到贺章回来,齐齐跪了地,哀声唤道:“少庄主!”

    见众人哭泣的场面,贺章当下怒吼道:“给我滚出去,爷爷不会有事,你们哭哭涕涕做什么!”

    众人吓得立即禁了声,连忙站起身退了出去。

    皇甫睿佳站起身来,走到贺章面前责备道:“贺章,你也太不懂事了?怎么能和那个丑女丢下贺老将军离去呢?若贺老将军出了什么事,你可成了千古罪人?”

    “公主!”贺章立即喝道:“我爷爷不会有事,不用公主担心,公主在此也帮不上忙,不如回宫去吧!”

    皇甫睿佳吓得脸色一变,剁了剁脚不敢再出声。

    “贺章,你也别太着急,天下良医颇多,贺老将军身强体健不会有多碍的!”坐在桌子旁的皇甫赢劝慰道。

    贺章走过去,朝皇甫赢行了礼,道:“多谢皇上关心,请怒贺章无礼,贺章太担心爷爷了!”

    “朕明白,过去看看贺老将军吧!”皇甫赢站起身向前,拍了拍贺章的肩膀道。

    贺章再抱拳一拜,起身朝床边走去,步子沉重似一步一个坑,走到床边,只见躺在那里的老人此刻满脸苍白,竟比那满头白发还要白,好像被人抽干了血一般。

    贺章猛地拽紧拳头,昨日爷爷还狠狠打了他一巴掌,那一巴掌出其地重,让他痛至骨髓。

    可才一天时间,他就躺在了床上,未见丝毫生气!

    爷爷,孙儿该死,不该惹您生气……

    他跪在床边,定定看着那苍老的老人,二十多年来与他相依为命的画面一一涌出来,他再也忍不住,眸中泪水泛滥。

    御医把了脉,起身对皇甫赢道:“皇上,贺老将军年纪大了,气血不足,早年在战场上留下的病痛,这些年都突破肌理化成不同的病症,若非贺老将军有武功,这些年又一直锻炼身体,否则早已……”

    贺章身子一抖,握住贺奉先的手,愧疚万分。

    皇甫赢拧了眉头道:“可有医治之法?”

    御医惋惜地摇摇头:“贺老将军的身子本就在慢慢耗竭,不能情绪激动,近来常常怒火攻心,更是加剧了病情恶化,今日又受了大刺激……臣无能,望皇上怒罪!”

    闻听此言,贺章眸中眼泪再也忍不住滚落,失声痛喊:“爷爷,您醒醒,您睁开眼睛看看孙儿,孙儿回来了,孙儿答应您,一切都听您的,您不是想让孙儿留在山庄吗?孙儿不走了,永远陪在您身边,您不是想孙儿娶睿佳公主吗?孙儿答应您,您醒醒,你不能丢下孙儿一个人,爷爷……”

    听到贺章说答应娶她,皇甫睿佳惊喜不已,几乎要笑出声来,贺章终于答应娶她了,太好了!

    皇甫赢眉头拧紧,听到皇甫睿佳的笑声,瞪了她一眼。

    皇甫睿佳这才住了笑,走到贺章面前道:“贺章,你放心,本公主一定会做个好妻子的……”

    “华姑娘到!”皇甫睿佳的话还没说完,门外便传来了通报声。

    贺章心头一喜,猛地抬手抹去眼泪,放开贺奉先站起身来。

    没过片刻,元成便带着华萝衣进得门来,那道清寒的白影一进来,立即扑来一阵冰冷之气,让整个房间都清冷了一分。

    贺章赶紧迎上去,一把握住华萝衣的手,急道:“华姑娘,救救我爷爷!”

    感到贺章的手比她还冰冷,华萝衣心头一惊,抬头看向贺章。

    只见昔时那个笑容如阳光般温暖的少年,此刻已成了一个憔悴不堪的冰人,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贺奉先若走了,必会将那个阳光般的少年也一同带走。

    她绝对不允许!

    眸中闪过一丝坚定,她轻声安慰道:“你别担心,先让我看看贺老将军!”

    贺章猛地点头,拉着华萝衣先给皇甫赢行了礼,然后往床边走去。

    皇甫睿佳看到贺章拉着华萝衣的手,心头一阵醋意袭来,揪着手中的丝帕,瞪着华萝衣,贺章已经答应和我成亲了,谁都别想夺去。

    看到贺奉先的脸色,华萝衣眸子微微一沉,确是归仙之色,她赶紧松开贺章的手,坐在床边,搭上贺奉先的脉。

    贺章跪在床边,紧紧看着,满脸着急慌乱。

    皇甫赢和众人都提着心,静静等着。

    过了片刻,华萝衣收了手,贺章赶紧问道:“怎么样?爷爷有救吗?”

    华萝衣看向贺章,叹了口气道:“贺老将军年纪已大,因阳气过盛而造就气血亏损,伤及内腑,常言道,盛极而衰,正是这个病症。”

    贺章并不是很懂,急问道:“那到底有没有救?”

    华萝衣站起身,清寒道:“办法倒是有一个,既然血亏补血即可,只要补血利气,即可以延续性命!”

    众人都松了口气,有救即可!

    贺章也放下心来,道:“取我的血救爷爷吧,我身子强壮,要多少都可以!”

    华萝衣看向贺章道:“你的不行!”

    贺章急问:“为何不行?”

    “贺老将军是盛极而衰之症,不能再补阳刚之血,否则导致病情加重,回天乏术。”华萝衣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道。

    贺章惊讶:“难道要取女子的血来救爷爷?”

    华萝衣点点头:“没错,而且这女子还要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的地阴体寒之人!”

    太医点点头,所言有理,以阴扼阳,确能延续性命,他今日又学了一法。

    皇甫赢担忧道:“天下间最难寻的便是这样的女子,一时间去哪里寻?贺老将军的病可拖不得!”

    华萝衣眸中复杂,紧抿红唇没有答话。

    贺章低下头,刚刚燃起的希望又沉没了下去,好半响抬起头来,对元成命道:“立即传出消息,寻得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的女子,若愿意救爷爷者,酬谢黄金万两!”

    皇甫赢眸子微眯,龙泽山庄竟比国库还充盈?

    元成抱拳一拜,转身而去。

    “不必了!”华萝衣突然止了元成道。

    众人皆疑惑地看向华萝衣。

    华苏衣看向贺章,眸有有丝不明的情绪,清寒道:“我知道谁是地阴体寒之人。”

    众人心头一喜,齐声问道:“谁?”

    ------题外话------

    想看珮珮恢复真容的在哪?

    苏馥珮:“老娘抽你丫的,都当这么久的丑女了,快恢复老娘国色天仙的容貌!”

    某无良作者:“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苏馥珮嘴角抽了抽:“那个啥,站在我这边的亲们,如果手上有票票的话,都甩过来砸晕这个无良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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