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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毒发后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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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的第二人看到。”轩辕皓一本正色的摊开五指,真气旋转在掌心,不待片刻,一枚通红的玉牌赫然入目。

    沈静瑜愣了愣,待看清楚那东西实物后,心底隐隐的泛起排斥,总觉得这东西跟她不合适。

    那是真气凝聚后成型的血玉,血玉不用多说便知是用血养殖的玉器,而这块玉牌竟是藏在他体内的真气集聚而成,带着他的精血,也带着他的内力。

    轩辕皓温柔的牵过她的手,掌心相对,引着那枚血玉渡入她的体内。

    一霎那间,沈静瑜感觉一股暖意从掌心传达心房,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恢复血色,她疑惑的睁开双眼,自己学医当知这东西的重要性,可是他现在把这东西交给她,有何意图?

    轩辕皓淡笑,宠溺的抚摸着小丫头不解的面容,道:“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这东西能帮你脱离危险,如若我不在身边时遇到了未知危险,烧了它,有人会现身救你的,他们是灵魂武士,一旦你烧了这份契约,从今以后你便是他们的主人,生死护命,保你周全。”

    “皓,你……”沈静瑜双手缩回袖中,狠狠的捏紧成拳,隐约间他在做离别,是吗?

    “傻丫头,我这是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我就算再强,也不可能瞬移到你身边,如果没有我在身边的时候,它是我留给你的最佳武器,比任何人都信得过的秘密武器。”

    “可是我相信我们不会有分离太远的那么一天的。”沈静瑜双手拉扯住他的双手,指尖透凉就如她的心境一样,很冷很冷。

    轩辕皓蹙眉,用着自己的大手紧紧的包裹住小丫头的小手,揣在怀中,将她拥紧入怀,发间留恋的味道依旧这般熟悉,只是,为何这一次酸涩了眼,竟感觉有种莫名的液体在眼眶中旋转。

    她昏迷的时候,尚穆曾出现过一次,他对他所说的话,字字诛心烙在心上,他想上药止痛,却发现痛意来势汹汹,止痛药已然失效。

    “这一次毒发已是油尽灯枯之时。”尚穆冷言道。

    轩辕皓静静的站在床前,未曾答话。

    “如果要救她,我说过只有这一个办法,她今天也问过我这个办法,我如实相告了,想必王爷比我清楚时间对于你们而言的重要,不是我不救,也不是救不了,而是你舍不舍得救,是她愿不愿被救。”

    “为何要告诉她这些?”冷漠,毫无温暖的斥责。

    尚穆轻笑,“我是医者,对于病人本身的问答,我必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借口。”

    “王爷信也好,不信也好,留给她的时间只有七天了。你好好考虑我的话,或许我有办法让你不用死,但终归是活不了。”

    “活死人吗?留着一口气,对她而言不是负累吗?”

    没有回复的问话,他就这般痴痴的笑,独望窗外的清冷光线,竟发现自己这一生匆匆,还未来得及携她的手做一回真正的平凡夫妻。

    五年前,任性逼婚,五年后,强行娶亲,好像从未问过她可曾愿意,是不是现在到了离别之时才发现,她的一切劫皆由自己而起?

    也罢,终了,也由自己结束……

    旁邻一间房,檀香静静弥漫在屋内,火炉中炭火冉冉而起,原本清静冰冷的屋子瞬间燃起丝丝暖意,暖的锦被下的身影缓缓睁开双眸。

    南宫恣一心以为自己睁眼时第一个见到的人便会是他,可惜,猜错了。

    “是你?”南宫恣眉宇相皱,语气沉冷的瞪着床前背对她而站的背影,她与他虽未曾蒙面,但情根深种之时便是恨意蔓延之际,她记得他,是漫天未发泄过的怒恨。

    “四公主认识在下?”季聍宇冷冷耸肩,笑意映上面颊。

    “奕王跟你之间的关系,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恐怕都难。”南宫恣掀开锦被,神色冷冽的缓步下床,目视不远处的猩猩炭火,忍不住的蹙紧眉头。

    季聍宇识明她内心的担忧,一声冷笑打破沉静,道:“可是担心屋内太过温暖会破坏你的别有用心?”

    南宫恣防备的退后两步,惊慌吼道:“你胡说什么?”

    “‘忆蛊’最忌温暖,因为那是忘情的东西,怎配拥有温暖?”

    一席话逼得南宫恣眸色大变,她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瞳,声音颤抖道:“你、你说的是什么东西,我、我不明白。”

    “需要在下好好提醒公主你体内的东西有何厉害之处吗?”季聍宇步步紧闭,原本平和的脸颊一瞬间徒然剧变,阴鸷沉闷:“那东西亦能让痴情之人忘却心中最深的情愫,也能让长久接触的两人渐生情窦,只是公主不知,这东西一旦情深意重时便会爆体自毁,到时,二者一旦交合,蛊虫自带剧毒将会引得二人同时身亡,七窍流血,死无全尸。”

    南宫恣不知所措的踉跄两步,身体狠狠的抵靠在床沿前,胸口起伏不定,心里慌乱不安,吼道:“不可能,别以为我会上当,你在骗我,骗我!”

    “你可以怀疑我说的话,但你应该清楚我们真正的敌人是谁,是我吗?还是四爷?别用自己的意气用事做出后悔终生的事。”

    南宫恣噤声,瞠目的看向那张不动声色的面容,心里的惶恐渐渐扩大,一手扶胸,一手颤抖的扶住床柱。

    入蛊之时,那人分明告诉自己此乃忘情蛊,没有毒性,不会取人性命的,可是……她该相信谁的话?

    “你如若不信我的话,大可以用你熵国四公主身份唤来你国医者询问我所言是真是假。”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什么是蛊什么是同归于尽,只是本公主算是看清楚了一件事,那便是离国自称第一神医的季聍宇竟会是如此小人,恶言恐吓,是不是本公主不听从你的话,你就打算用此蛊陷害本公主?”

    季聍宇不怒而笑,嘴角噙笑相望,面无表情道:“话,我便说到此,公主听也好,不听也罢,只望公主慎重行事,别到最后害人害己。”

    “自以为是。”南宫恣怒不可遏反手关紧那扇门,胸口郁结那口气狠狠堵在心口,怒气渐盛,扬手一挥,怒火冲天将身前红木圆桌一掌拍碎。

    季聍宇默不做声的站在门外,仰头看向天外穿透云层的旭日阳光,一缕淡淡的金光,淡淡的温暖,淡淡的映 照。

    闲亭外,碧池摇曳,阳光点点碎碎一片一片,随着波光粼粼闪耀。

    “来的真快。”尚穆回身,处变不惊的看向身后隐隐而现的身影。

    依旧是白衣翩翩,男子未带任何面具,可不难看清来人的是一脸假面。

    “可记得我们的约定?”男子眸光犀利,语气冷冽不善。

    尚穆不答,只是面色清冷而视。

    男子负手而立,疾步上前,“别忘了门主的耐性是有限的,你一拖再拖,想必心里早已有数,这是惩罚你的代价,你自己看吧。”

    木盒从他手里脱出,在空中旋转片刻陨落而下。

    “啪。”顷刻间木盒碎成几片,寒风起,青丝遍天。

    尚穆呆愣的望着发丝飘飘扬扬,曾经,他一泻千里的绝艳墨发,在金辉遍洒映射下,恍若出尘不染的纯洁茉莉,很美很美。

    “不是我不出手,而是他们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我出不了手。”沉默三分,他正色道。

    男子未料想到他会如此回复,沉眸冷笑:“看来我高估了尚穆老人的能力了,既然如此,我相信你应该清楚门主的决然,对于无用的棋子,他一向不会多留一刻。”

    尚穆愕然,着急道:“等,等等。”

    “怎么,你还能反转棋局,这局棋,想必你已明了自己这颗废棋已无用了。”男子毫不留情,运气一掌直冲尚穆天灵盖。

    “我还有办法。”

    话音一落,尚穆只感觉一道劲风从自己身侧狠狠掠闪而过,随后,一声爆裂从身后传来。

    风,呼啸在天地,激起不远处碧水成珠,一颗一颗滴落,最终汇聚入池中,周围渐渐恢复宁静。

    “说,你如何能将这局棋起死回生?”

    尚穆沉敛目色,道:“解毒办法世间只有一个,想必阁主比我清楚,如若辰王要救辰王妃必回找我配制解药,时间对于他们而言重之又重,他们也等不起。”

    “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他们又为何还信你这敌人的话?”男子冷嗤,嘴角笑意却在无声增聚。

    “走投无路之时,他们不想相信也难。”尚穆也是冷冷一笑,已然胸有成竹。

    “最后给你三天时间。”

    言罢,一道劲光从亭中一闪而过,原本宁静的林更显沉寂。

    华灯初上,客栈内烛火轻摇,寂静的房间,一抹身影隐秘在窗前,一抹身影相对无言的观望。一夕之间,落得满堂静默。

    “咳咳。”是抑制不住的清咳从肺腔涌出,打乱了默然。

    “接下来怎么做?”南宫懿斜靠在窗棂上从容一笑,笑的如沐春风。

    “在解毒之前,那人一定要消失。”轩辕皓蹙眉,虚敞的窗拥进清凉的风,惹得他又是一阵控制不住的呛咳。

    南宫懿皱了皱眉,长叹一声,“如若不是我内力不纯,如此绝佳的表现机会我怎会拱手相让。”

    轩辕皓嘴角微微勾勒一丝弧度,笑的淡然:“本王的爱妻怎会给你机会觊觎垂涎。”

    “你就逞能吧,等你死了,本皇子自有把握把她带去我熵国。”南宫懿微露半分得意,却又恍惚间发觉点点愁容。

    “若是如此,本王……”

    “若是如此,她必会生死相随。”一人不请自来,毫不客气打乱二人谈话。

    闻声,二人举目望去。

    苍凉的月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晕染开斑驳星光,斜照在来人身后,点点闪闪,恍恍惚惚。

    “他信了。”轩辕皓嘴角笑意更甚,看清来人容颜后,毫无迟疑脱口而出。

    “我说的本是实话,他有何不能相信的理由。”尚穆笑意涓涓,背对月光,眼敛的得意难掩。

    南宫懿从窗棂上跃下,双手环胸,“第一步虚实难辨,看来鱼已上钩,如此,我们是不是该开始第二步了?”

    “的确是虚实难辨,我们设了一局请君入瓮,而他们却也设了一计鱼死网破。目前不宜动手。”轩辕皓与尚穆对视,两人心照不宣相视点头。

    南宫懿看着两人明目张胆的眉目传情,一时气急,吼道:“你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你们都别打哑谜了,倒是说啊。”

    “咳咳,这事毋需三皇子出手,三皇子只需尽快调兵前来便可。”

    “兵倒是可以借你,只是你要把前因后果尽数相告才行,本皇子可不想背上假传圣旨后还被人当猴耍。”南宫懿挑眉道。

    轩辕皓噙笑:“不是借兵与本王,而是攻打本王。”

    “什么?”南宫懿眉头拧紧,冷哼一声:“果真耍本皇子…”

    “皇子错了,在下猜想辰王是想借熵国攻打的借口调兵过来,以此为由上奏皇上自请驻守在此,山高路远,辰王的生死便不易被朝中有异心之人察觉,如此,国心不乱。”尚穆娓娓道来。

    轩辕皓笑意满满望去,四目对视,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遗憾。

    “你还真是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这下好了,你可以放心死了。”南宫懿冷言,虽只相处几日,但英雄间的惺惺相惜何须时间这虚有的框架。

    “……”无言的沉默,轩辕皓恹恹的站在窗前,遥望夜空,是无尽的疲惫。

    他何尝不想把一切安排好,为了她余生幸福,为了她一世无忧,他何尝不想替她计划好未来茫茫数十年的一步一步,只是时不待我,不够守候了。

    “我们三人的谈话不能让第四人知道,包括身边的人。”尚穆吭声,目光不由自主看向窗前沉默的背影。

    南宫懿轻笑:“连奕王和你徒弟都不告诉?看来本皇子在你们心目中的地位节节攀升啊。”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他们现在或许还乱着。”尚穆冷眼瞪着南宫懿,他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妹妹跑来了?或者说无影门又派棋子来搅局了?

    月光柔柔,屋内无声,只闻寂静的夜里一声接一声缓慢的呼吸,还有那被人忽视的叹息。

    “瑜儿,又来打扰你了。这一夜你睡得可真沉,我都来了三躺了,你怎么还没醒啊?”

    床上静默安然睡得平静的某女狠狠的在心里暗骂,一遍又一遍的骂那破小受才是披着喜羊羊皮的灰太狼。

    还问自己为啥没醒?自己难不成不是被你丫的点了穴道才睁不开眼、说不出话的?欺负我家小皓晧晚归?你丫的最好别走的太快了,让我逮到你一定让你称心如意以后都是弯了,啊呸,是想直都直不起来。

    “瑜儿,我心里好纠结啊,明明该把事实告诉四爷的,可是我又担心会不会太直接害了人家清白姑娘啊。”

    你娃要说就说,搞得比女人还吞吞吐吐,果然是做受的潜质。

    “瑜儿,如果不告诉四爷,我又怕他真的太过接近那四公主了。”

    你娃继续纠结吧,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干脆就直接拱手相让得了。搞得自己跟怨妇似的,果真只能做受。

    “瑜儿,她体内有蛊,蛊是何物你也清楚,稍有不慎便是玉石俱焚,我不能让她再执迷不悟了,可是该怎么劝她放手呢?瑜儿,你是女人,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泪水决堤,沈静瑜感觉自己手背上一阵温热,她鼻间微动,空气里隐隐的飘荡着苦涩的味道。

    “可是我搞错了,瑜儿不过是个小女孩,怎会懂的这些混乱的情爱。”他的手拂过她的头,半分宠溺,半分怜爱,“做个不愠世事的丫头也好,至少不会有太多苦恼。”

    姐今年贵庚二十七了,小弟弟。

    季聍宇又一声长叹:“我怎么越来越傻了,也越来越小人了,想找个人诉说也就罢了,竟然怕丢脸而点了你的睡穴,瑜儿不会怪我的肆意妄为吧,瑜儿是善良的,不会斤斤计较的。我走了,不打扰你睡觉了。”

    沈静瑜平心静气的听着房门一开一合,然后一切恢复如初。

    相隔一墙,一股淡淡的药香萦绕,随着烛火的轻晃,人影萧然。

    白净的肌肤滑过浴盆中漆黑的液体,浇过那浓黑的发,从头到脚,浓烈的药气消散不去。

    轩辕皓褪尽长衫,只剩一件白色的内衬,毅然而然,一步一步,直到药水淹没胸口。

    肆虐的药从细小的毛孔穿入肌肤,煞那间,原本红润的脸颊变得诡异的苍白。

    “这是第一天,接下来泡浴七日,七日后,同心蛊会随着药性渐渐长大,直到吸尽你身体里的精血后,便会破体,毒素会随着血液的流窜绕过你的奇经八脉,一日比一日更甚,痛苦难忍,当真正成为药人之时,挖心取血,入药为引,她身体里残余的毒性便会一举祛除。”尚穆拿着银针,一针一针刺入他体内的大穴,当他白皙的脸颊变得黑沉时,方才停针。

    轩辕皓不言不语,从一开始就想好了结局,压制住体内乱窜的真气,一下又一下的迎接着毒物的侵袭。

    痛,很痛,痛到撕心裂肺,痛到眼前昏暗无力,当痛到眼前模糊一片时,一道影子,含泪倾首的看着他,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拂过自己的胸膛,很暖很暖,暖到痛意消散,暖到心坎幸福满溢。

    “瑜儿……”

    “王爷,无影门强行逼我告诉你们解毒药方时,我就想知道你为何会答应这种解毒方法?她之痛亦是你之痛,你之痛何尝不是她之痛?”尚穆静坐浴盆前,相望相视,一种怅然的失落堵满心口。

    轩辕皓睁了睁眼,又弯了弯嘴角,却一字也吐不出,只是目不转睛的四目相对。

    她痛比自己痛……更痛。

    守候五年,只求一朝相爱,如今如愿以偿,此生便足矣。

    “啊!”一声嘶吼冲破苍穹,惊扰了这悲凉夜空,一颗流星划过天际,远远的隔窗望去,只剩下一道未曾来得及消散的来时路。

    沈静瑜心悸不安的双手撑住胸口,刚刚的那一瞬间,如同万蚁啃噬之痛,很痛,真的很痛,痛到她直接冲破穴位从床上反弹而起。

    为什么会这么痛……

    “瑜儿!”季聍宇徘徊在屋檐上,本想借着黑夜的宁静平复自己一心的慌乱,却没料想到,自己一出那扇门便听见她痛苦难忍的嘶吼。

    踱步入屋,烛火前,一张苍白的颜扶胸喘气,好像梦魇后突然醒来。

    “瑜儿,没事吧。”季聍宇倒了一杯清茶放在她身旁。

    沈静瑜依旧觉得自己胸口心跳阵阵过急,一把扣住季聍宇的手腕,惊慌问道:“皓呢?他今天去哪里了?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七爷说大概会在子时前归来,瑜儿是做恶梦了?”

    “没有。”沈静瑜隐隐觉得胸口烦闷难耐,她没有睡,何来恶梦之说,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瑜儿究竟怎么了?”季聍宇三指扣上,她除了心跳过急并无异样,也算没有加快毒素发展,悬着的心慢慢放下。

    沈静瑜掀开锦被,踉跄到房门口,夜色朦胧,可是她却感觉自己听到了他的声音。

    眸光中掠过一抹惊慌,她步步维艰的走向右手边的那间客房,一声熟悉的呼吸声冲进耳膜,隔着一扇门,她彷佛已经看见了他的身影。

    他在里面……

    没有迟疑,她双手扣在大门前,只要轻轻一推,里面的一切将毫无遮掩映入眼帘。

    “咚!”门扉渐渐扩大,屋内的两双眼莫名的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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