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说过的,本门主只给了你十天时间,逾期你知道下场的。”银面男人纵身一跃,趁着金色阳光遍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尚穆抱起地上昏睡的身子,步入房中,床帏中,银光微微闪现,一下接着一下,毫无间隙的插入女子体中。
“师姐,对不起,这段日子只有辛苦你了。”扎好了针,尚穆再三把脉,确信她已陷入重度昏迷后方才歇气。
匆匆一幕,无人瞧见走廊一头一人独站,手死死的陷入那桐木柱子中,指尖鲜血横流,她不知痛,只知后背阵阵沁凉。
“瑜儿,你怎么了?”季聍宇端着药碗上楼,却见沈静瑜一个人瑟瑟发抖的怒目而视。
沈静瑜摇了摇头,驱散掉脑袋里那不安分的恐慌,尽量平静的说:“没事,这是我的药?辛苦你了。”
“瑜儿,你有心事?”季聍宇略显怀疑。
“无碍,只是有些事没有想明白而已,我先回房了。”沈静瑜几乎是落荒而逃,现在,她还能相信谁?轩辕皓离开了,师父被尚穆给囚禁了,季聍宇是他的徒弟,于公于私,他会大义灭亲帮自己吗?更何况他是事外之人,何苦让他两难?
只是,现在怎么办?皓,你何时回来?
独自站在窗前,沈静瑜无助彷徨的摇晃着昏昏然的脑袋。
不远处,山涧中,一人白衣飘飘,一人墨袍飞扬。
静静的水在涧中静静的流淌,静静的鱼欢快的静静嬉戏,静静的风携带着落叶静静的飞舞。
偌大谷中,两人对立,却是相对无言。
轩辕皓着墨袍,凝视波光粼粼的水下。
“小七,多久没有看到你了?”他冷静开口。
身后男子微低垂下眸,环视池下自由追逐的鱼儿,淡然道:“三年。”
“原来都有三年没见面了。”
“主子,当年您说过我们七兄弟无召不相见,如若相见,便是生死一线,小七在收到您的传书之时已经明白我们手中剑该出鞘了。”半跪而下,男子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另一手拿出火折子,火苗一跳一跳,随后,灰烬掉落池中,化开一道道墨色痕迹。
“小七,错了,这一次我让你们回来不是为了赴死,而是让你们保护一个人。”
“……”止言沉默。
“她是我最爱的人,这一战无论胜还是败,我输不起她,有你们七人在,比谁在都让我安心。”
“可是主子,我们誓死只保护——”
“以后她才是你们的主子。”轩辕皓回头,掌心凝聚,一枚血红玉牌隔空飞到男子脚下,“记住,从今天开始,她沈静瑜才是你们七人唯一服从的主子。”
叶梢在池中流淌,一片片随着波痕渐渐远去,最终,夕阳西下,红霞燃尽了山谷尽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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