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悲催的回家啃书本去了。
还在为刚才鸡油黄示警一事的安常笑,心里还有些许不安,抬脚朝着琉翠阁走去。
蓉城市中心内,一处人声喧哗的地段。
宽敞明亮的街道、鳞次比节的高楼显示出了蓉城日益繁华的经济。
安常笑踏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了一条的街道内,两旁橱窗明净、灯光闪亮,各色美玉呈列其中,这就是蓉城著名的玉玩一条街——古博街。
进了街道不过百米,安常笑远远的就瞧见琉翠阁古香古色的招牌。
一进店门儿,余常福老远就瞧见了安常笑一袭白裙,忙放下手中的事,迎接道:“小姐您来了。”
“余伯,我爸人呢?”见店铺里只有老余一人忙前忙后,安常笑不禁好奇的问道。
余伯指着店铺后,关切的说道:“自从把铺子后面改成了工作室,安老板就一直在里面忙着,这都好些日子没出来了,都是老板娘送饭进去的,可得当心别累坏了身体呀。”
安常笑心中有数,自己的父亲没有别的爱好,这些年,就一直醉心于那块白玉籽料的雕刻中。
这些年来,有了白玉籽料中通灵玉虫的灵力滋养,再加上安世平正值壮年,这几天的劳累,还是不在话下的。
环视了一周整洁、有序的店铺,安常笑满意的点了点头,诚恳的说道:“过些日子就要中考了,我可能就更抽不出时间来店里,以后,就辛苦余伯了。”
“守店经营就是我的老本行,小姐不用这么客气。”老余忙回道:“倒是您上次留给我的四块毛料……”
说到毛料,老余眼见四下无人,将安常笑迎进了由一道黄木镂空雕刻而成的小阁间内。
但凡一个玉玩店内有一些价值不菲的贵重商品,或者一些不方便出示众人的稀有物件,商家大都在这隐蔽的小阁间内和买家讨价还价。
“小姐,您看。”老余从后面的保险箱内,拿出四块用红绸包了的全解明料,在黄木小几上,一一排开。
饶是在大风大浪里漂过数十载的老余,眼下解开红布的手,也有些微微颤抖。
安常笑微挑黛眉,左手微动,一丝纯阳正气从纤细葱白的手指上溢出,投射到老余身上。
瞬间,老余只觉得心中底气十足,手也不这么抖了,利落的将四块毛料小心翼翼的取出。
顿时,不大的小阁间内,被这四块毛料的茵茵翠色给渲染的光彩夺目。
“小姐,您看,”老余带着一丝兴奋,指着最右边的一块翠绿色毛料:“这块料子,肉质细腻,种头老,表面光泽圆润,色调非常纯正、浓郁,竟然是极为罕见的玻璃种帝王绿!”
老余眼见着稀世的珍宝翡翠,不由得感慨万分:“这些年里,因为大肆的采掘,像这样极品翡翠毛料资源已经枯竭耗尽,市面上已经近十年没有出现这样高品质的翡翠了。还记得前年的全国翡翠玉石珠宝展上,一个玻璃种的帝王绿翡翠戒面儿就拍到了七千万!小姐的这块料子,少说也有一斤来重,如果拿去珠宝展上,恐怕立即就会引起轰动!”
安常笑小手一伸,将比自己拳头大不了多少的帝王绿握在了手中。
在雪白的肌肤的映衬下,这绿得仿佛就要滴出油来的帝王绿,颜色阳、正、匀、和,给人一种凝重高贵的美感,就算是不识玉的外行都能一眼看出,这的确是翡翠中的极品!
这块料子,就是当年在王文财的赌石场口里,安世平花了三百块买给女儿礼物。
相比老余的兴奋激动,安常笑则一脸淡淡微笑,看不出到底是惊还是喜。
小手只是把玩了片刻,安常笑就将帝王绿给放在黄木小几上,指着剩下的毛料,说道:
“余伯,照你估计,这剩下的三块料子,在往届的珠宝展上,最多能盈利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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