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听见了耳边响起了那久违却熟悉万分的低沉声线……
“我说……谁也不能伤了他。”
伴随着男人的话语刚落,耳边那阵细微的破空轻响声音也消失了……
———“啪!!!”
———“啪!!!”
反而换来了两声重物击落的声响。
季语预期中会被许陌绅那把尖利的餐刀划伤的疼痛并没有出现,而是演变成了另一场诡异的沉默氛围……
而在听到男人声音的那一瞬,季语便倏然的睁开了眼睛,无声而错愕地瞪着眼前男人的背影。
“泊……泊少爷。”保镖们纷纷回神,语气恭敬万分的对着男人称呼道。
“秦……泊…你……”
许陌绅震惊着神色,不可置信的回想起刚才那即将刀落的一瞬,刚进门的男人便瞬间反应过来,将那常日在手中把玩的那把银色暗纹的hunter瑞士军刀甩出,并精准无比的击中了自己手肘穴位上,在一瞬痹痛无力的痛感袭来时,自己竟然连银质刀具也抓不住。
此时此刻,男人挺拔的身姿一动未动,刀刃般微翘的唇瓣也毫无弧度地紧抿着,琥珀色的眼眸中却分明的透出不悦和阴鸷。
“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许陌绅。”秦泊的说话语调极慢,带着几分陌生的韵律。
“……我……没有……”许陌绅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有些无措的解释着。
男人上身的黑色披风同样随着他的弯腰动作而款款摆动,他并没有转身,而是双手撑上许陌绅所坐的特制轮椅的软垫扶手上,无可质非的,这一刻,男人身上敛藏的强势一览无余。
“你最近的行为……未免过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阴沉的渗人的琥珀色眼眸,许陌绅隐隐感到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然而,眼前的情况却让他无可多去思索其中的端倪: “我……我不过想教训这贱{}人,谁让他……”
“闭嘴……看来,你还没意识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男人伸出两只手指大力的扳起许陌绅的下颚,丝毫没有半分怜惜,甚至语气也渐趋的阴沉危险起来。
“你说什么……情况?”许陌绅的目光微闪,几乎处于对危险直觉的躲避,强烈的第六感让他觉得情况似乎越来越不妙了,然而,为了所谓的面子和自尊心他却硬撑着。
看着眼前还在佯装无知的阴柔男人,秦泊眼神轻蔑的嗤笑着放开了手,像碰到什么肮脏的东西似的,神色间的嫌弃显而易见。
“既然你这样的‘懵懂茫然’,那么……褚白,你来给他好好说说。”秦泊挑了挑眉,向着门口处额了额首。
要不是秦泊的这么额首的一个动作,季语和门口的几人甚至还没有注意到餐馆门口,不知何时已经聚集了一大波黑衣的手下。
而被秦泊点名的黑发年轻人倒是反应极快的一下从一大波恭敬的手下走了出来,他一个箭步的向里屋走来,直接迎面就抬手甩出一叠资料,和几个明显同类型的小型窃{}听器,几乎全砸在坐在轮椅的许陌绅身上,年轻人的下手动作倒是丝毫不留情。
站在季语的角度,甚至能清晰无比的看到,黑发年轻人砸出的那些小型的窃{}听器,都是砸向许陌绅那张阴柔的脸上。明显的,黑发年轻人对许陌绅是极其的不满的,甚至说是敌意满满。
而此时此刻,季愉竟然惊奇的发现,他似乎知道眼前的黑发年轻人是谁了,因为,上一次的窃{}听任务中,他确实听到过‘褚白’这一名字,而那个叫肖铭的警{}察却称他为秦泊手下的‘蠢狗’?而且,他似乎和许陌绅的关系非常糟糕!!。
险些被砸伤眼睛的许陌绅似乎没有料想到事情会变得这样出乎意料,他不安的抬手拿起那飘飘洒洒落满在自己周围的纸张和砸落在身上的窃{}听器。
而后,几乎就在下一瞬,在看清纸张上的内容时,霎时,许陌绅的脸色一白,拿着纸张的右手也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而紧揣着窃{}听器的另一只手几近用力的青筋暴起。
“你……你……一早就知道?!!!秦泊你他妈的一直在耍我?之前的炸船事件里,把我炸成残疾也是你策部署安排的?你他娘的一早就知道我是卧底,是不是?!!”许陌绅紧绷着身子,脸上也因为愤怒的情绪而涨的通红,在说话时,发白的唇瓣也不可抑止的发颤着,明显一副恨不得吃了秦泊却又惊恐愤恨的模样。
“那又怎样。”男人刀刃般微翘的薄唇轻勾着,话语模糊而嘲讽意味十足,甚至在说完后,还极为出乎意料的蹲□,捏拿起一个黑色的小型窃{}听器,在手中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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