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他有这个体积吗!
为此,理直气壮的军医心安理得的靠在对方肩膀上睡觉了,他累死了,才不管别人看见了会怎么说。
回到贝克街已经是半夜,寒风稍稍有点刺骨,男人的长风衣里面有个团子样的东西动了动,小鼻子似乎皱了皱,前者将风衣紧了紧,一旁的人将小帽子又重新戴好了一些,即使他看上去有些摇摇晃晃,只要一坐下,在大马路上都能睡着。
夏洛克瞥了一眼他的同居人,抿了抿嘴唇靠近了对方,右手牢牢地抱着正在他怀里安睡的泰迪,左手伸出一下子就搂着了军医的肩膀。
“哈,你干什么!”瞌睡立马消散,华生僵住了脱口而出。
“你看上去像要倒在地上了,这样能快点到公寓。”
“我没事。”军医干巴巴的说道,夏洛克见他坚持也就放弃了,华生跟在后面小声咕哝了一句,“这样影响不好。”虽说这大晚上的没什么人,但总觉得,有些别扭。
回到公寓门口,两个人默默地看了对方一眼,眼神中传递着这样的信息。
“钥匙呢,约翰。”
“你的呢?”
“我有你为什么还要带着钥匙?”
“……别说这么容易令人误会的话。”
“我说的是实话。”
“……所以才更糟糕,顺便说一句,我钥匙丢了。”
“约翰,你该早点说。”
“是因为你从后面把我扑倒了,钥匙才掉了!”
夏洛克收回视线,敲了敲门,他神经脆弱的房东太太一定不需要很久的时间就能起床开门。
“夏洛克,她会责怪我们的。”华生叹了口气,钥匙弄丢了确实是他的责任,对那位好心的房东太太军医只有歉意和感激,他们俩真是有些糟糕的房客。
“来了,夏洛克,我不用开门就知道是你,我可不是你们的管家。”无奈的语气,哈德森太太穿着睡裙披了一件羊毛外套就出来了。
“谢谢你,哈德森太太。”华生感激地说道,而夏洛克已经跟着回家的猫咪一样溜进了二楼。
“真是个不知感恩的坏小子。”哈德森太太佯装生气地冲楼上喊道,关上门让军医进来,抱了抱他,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
“蜜月旅行愉快儿吗?”
“……我们只是去解决一起案子。”华生无奈地解释道,理所当然的,这些事实被善良可爱的房东太太选择无视了,她蓝色的眼睛冲华生眨了眨。
“别害羞,男孩儿,我都知道的。”
华生决定放弃,他现在累得要死,没有继续解释,只是将哈德森太太送回她的房间后就上楼了,而夏洛克已经换好了他的丝绸睡衣躺在沙发上玩他的手机,刚刚他已经睡饱了,现在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大脑重新进入兴奋状态,而他的医生只是打了个哈欠,在经过夏洛克得身边时惯例的叮嘱早点睡,虽然他知道那是一句废话,因为他的同居人在浏览网页的时候两只眼睛都还在发亮。
来到楼上,华生将泰迪扒拉到自己怀里,他还有几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天一亮又是各种忙碌的事情讲要开始了。
而另一边,醉得不省人事的雷斯垂德探长终于有了点意识,陌生的地方,某种旅店惯用的洗涤剂的味道,他眨了眨眼睛,声音干涩的难受,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应该是在旅馆内,而昨天的事情几乎没什么印象。
掀开被子,雷斯垂德刚刚把脚放下去,就发现桌子旁边有一杯水,还是温的,似乎是它们的主人算好了时间留下的,上面还有一张纸条,拿过来一看,这位能干的探长露出一个笑容。
“希望这杯蜂蜜水能拯救一位醉酒的探长。”后面是跟苏格兰场小疯子一样的近乎带着强迫症的姓名缩写,字如其人,带着某种侵略气息,结尾又狡诈的收敛了锋利。
“奇怪的人。”雷斯垂德咕哝了一声,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离开房间的时候才发现,手上的戒指似乎不见了,找了一圈这才在茶几上发现了,他捡起来放在手心中盯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进了自己的皮夹中。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14044265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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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罪人,说好的今天要多更的,但我木有做到,请随便戳我鞭打我吧,我会咬着小手绢忍耐的。